“此事容后再议!”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完的事情,其中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今日天色已晚,诸位爱卿退下吧。”
“是。”
金大人他们早就迫不及待了,皇帝话音刚落,就急着出去了。
沈崇看了一眼箫煜,也抬脚跟他一起走了。
到了殿外,沈崇请他一起走,“咱们一起去天香楼吃个饭,老夫再送你回去,如何?”
“听大人您的。”箫煜恭敬的笑了笑,跟他一起上了沈国公府的马车。
沈崇给他倒了一杯茶,“箫大人请用。”
“您是在下未来的岳丈,该是我给您倒茶才是。”
“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不用假客气了。”他在刑部多年,看人就没走眼过,“你今天想帮太子?“
“不是。”箫煜毫不犹豫的否认,“乌衣卫只听陛下的命令。”
“今天的事情是……”沈崇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可是陛下他不是……”
箫煜轻轻笑了笑,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沈大人的茶倒是不错!”
“小女从去寒山寺的路上买的,大人喜欢的话老夫可以派人去给你买一些回来。”
“沈小姐身娇体弱,怎么还会去寒山寺这么远的地方?”
“我母亲喜欢寒山寺的桃花,所以我在寒山寺给父亲和母亲点了长明灯,他们三个每年都会去寺里添些香油,顺便带一份她祖母斋饭回来祭拜他们的祖父祖母。
只是今年她长姐病了,宴清又在书院摔伤了腿,所以是小女一人去的寺里。”他再次提起的时候难免又想起妻子的偏心,不禁面露苦色。
“沈小姐倒是一片孝心!”看来她在这件事上没有骗自己,箫煜轻轻笑了笑,继续说:“不枉沈老国公和老夫人养她这么多年,沈小姐真的是知恩图报的好姑娘。”
“我们做父母的确实不如她,也比不上她的姐姐和兄长。”沈崇知道箫煜话里的意思,索性自己说了出来,“她母亲因为宴清的事情耿耿于怀近二十年,对阿宁却是是有些疏忽了。
你们成亲之后,不要像我跟她母亲那样,一定要好好的过日子,不要让她受任何的委屈。”
“嗯。”他轻轻点头,“我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
“你确定?”沈姝宁听到箫煜给她转述的话,大大的桃花眼里写满了震惊,她指了指自己,“我受的委屈还不够多吗?”
“阿宁受了什么委屈?”箫煜把手放在肩上,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服,上好的绸布慢慢滑落,他又解开小衣,用指腹沾取冰肌膏给她之前的伤口上涂。
“我对你的一切都无比上心,亲力亲为,阿宁觉得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吗?”他的力道很轻,像是羽毛滑落心尖。
沈姝宁下意识的抿了抿唇,“你这是对我好吗?”
“给你涂药,让你的伤快点好起来。怕你留疤,给你涂冰肌膏,不算是对你好吗?”
“我又不怕留疤,是你不想让我留疤。”还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愧是腹黑的箫狐狸,道貌岸然,“给我涂药还不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阿宁你握着我的手放在这儿。”他涂完了之后,轻轻将手掌放了上去,沈姝宁呼吸一窒。
箫煜不紧不慢的揉着,嘴角微微上扬,“阿宁的伤好的很快,给你涂了玉肌膏再多揉一揉,肯定不会留疤。我知道你说不怕留疤都是假话,像是阿宁这样的美人怎么不怕留疤呢?”
“美人害怕留疤,丑人就不怕了吗?”她觉得这人说话有问题,“你咋还看不起人呢?”
“我可没这么说,阿宁莫要冤枉我。”箫煜给她把衣服扯起来,再把带子一个个给她系好,满意的笑了笑。
“欺负到我你就开心了是不是?”沈姝宁嘟嘴,满眼写着不高兴,“亏我父亲还请你吃了饭,你也不知道让着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