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滑落淌满脸庞。
像个疯子一样,根本控制不住突然倾泄而出的情感。这种感觉就像是精神临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不定,上下浮悬着。
恍惚间。。。。。。
我似乎又看到了那片海洋深邃又孤寂,只剩我一个人。
只有一人在那里,
是我。
是我被丢在了那里,
在孤心的岛屿里,
没有扁舟能带自己逃离。
刚刚地,又想到了缉妖司里的那些人。一些无辜的被我牵连其中的人。他们本应该不被我牵连其中,
才对。
。
我很害怕。。。。。。
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成为伤害他们的另一把刀。像是崩溃,像是彷徨,像是孤寂,还有冷漠、虚伪、自私,任何可以想到的词汇。。。。。。在此刻,
都能用在自己身上。
是心如刀绞肉,亦是痛苦难绝,
如缕如此,丝丝穿透心骨筋肉,
如此如缕,筋肉心骨透穿丝丝线缠。
仿若是。。。。。。
由自丧自郁绣缝而成的外衣包裹住我的全身,那般妄想便是让困境者栽入那自我毁灭的漩涡里,挣扎着深陷。
为保持清醒,
我看着手中的锋刃,试探着就要往自己身上划拉。灵力混水和土壤掺和在一起,
自古以来便是对灵草最好的养料。
我慢慢想,
努力地抹掉手上的污浊,混杂着手指被割伤的血液,
情绪再次浓烈,
自顾自地将自身沉溺于栽种花草之中。似乎唯有这样,
才能抚平自身的心乱搓忙。
独自望向田野里,划开一道伤口。
蜚择掉一枝枯黄,
终于在荒郊野林的隐蔽里,找到那一处狭紧的小木屋。山林里的小蛇妖在黎明到来之前,曾与他建立了心传的渠道。
郁止曾告诉过蜚,
一定要找到山神大人,一定阻止她的自陷毁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