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刻就这样子跑了,真的好吗?我在一些文化作品里面,可是看到一些秘密的大公司,就喜欢把自己的秘密基地安插在这种荒郊野外,万一小刻遇到了,那该怎么办?”
“不可能,那种地方要是真的存在的话,早就被我们拆掉了。况且什么公司会来这地方安插秘密基地啊。”
嘉维尔拉着我说:“我们赶紧走吧,这里是阿卡胡拉,是我的故乡。只可惜我亲人都已经不在了,要不然我可真得让他们好好见见你呢。”
“嘉维尔,我难道不是你的亲人吗?”特米米有一些伤心难过的说。
正当我们几个人行走在这片雨林的泥泞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在树木的背后,好像有几双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但我又看了一眼嘉维尔,就连她都没有什么反应,那是不是说明是我的神经过敏了呢?
“对了,嘉维尔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们这里的首领竞选就是比谁更能打架,是吧?那是不是说明你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大酋长的位置呢?”
“当然啦,不过没那个必要,因为我真的要当的话,我在被赶出来之前我就已经能当了。”
“什么意思?我记得之前在病房里的时候,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哦,那是因为我讲的不全的原因,况且那时候我的心思全在你的身上,想尽一切办法想让你多看看我,结果呢是以认为啊不过性啊,好,那些你的医疗护理工作都是我来负责的。那个时候你可是真真正正的我的人呢,只可惜那段时光那么快就过去了。”
特米米听完这些话,突然浑身都抖了起来:“嘉维尔,你你刚才在说什么话呀?为什么你会说这些书里面才会说的话呀?呃,你跟这个弱的跟虫子一样的家伙究竟是什么关系啊?呃?!呜呜呜呜!嘉维尔,你该不会。。。”
特米米身上突然掉出两本算不上厚的书,光看封面,我大概猜到那本书是什么东西了。
估计是《萨尔贡爱情故事》的加强版与升级版。
“《我愿与你度过生生世世》?这本书我记得好像是炎国那边流传的一类言情小说吧。”我在苦笑之后看下了另外一本书名更长的书:“《我的前女友正在全力的抵抗她们的告白第三卷》,这个是。。。啥。。。萨尔贡当局居然会翻译引进这样子的书吗?!”
嘉维尔看了看之后说:“这好像是东国最近几年突然流行的一种叫做轻小说的书吧,听说还挺受欢迎的,至于萨尔贡当局。。。哼,那群老说单根本管不了年轻人们。估计是某个民间的翻译组联合了一些印刷厂,出版社将这些书弄过来出版的吧。唉,这地方比我离开那会强多了,那时候我可没那么多东西消遣,整天只能靠打架和抓四脚蛇来打发时间。”
“打发时间吗?以后有时间的话,你可以经常跟我去游泳啊,那不比抓蜥蜴和壁虎吃要强多了。”
我说出这句话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我特别喜欢游泳,但是这句话立刻被特米米听到了,在许多关于校园爱情青年爱情的小说里面,游泳和游泳池意味着什么呢?那真的可以用不言而喻来形容了。
“什么?嘉维尔,嘉维尔难道就这样子离我远去了吗?呜呜,我不要啊,不行,我还有机会,我还有。。。”
在几百米之外,特米米的一个部下,将一把名为【莱坦尼亚诅咒之拳】的防空飞弹扔进了湖水里面,若是正常的话,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刚才那起无人伤亡的空难事件的真相。
“虽然说不知道族长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既然是族长的命令,那我也必须得执行了。”这一个鳄鱼头的老乡丝毫没有意识到背后有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面具的人正在靠近他。
“一出悲剧扔在这里上演,却无人知晓。”
“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
“喂,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了。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知道你们打下来的人是谁吗?算了,以你们这里的人的智商和水平,就算说了你们也不知道。刚才我可看见了,你们往那飞行器上面拿了几本书下来。识相的交出来,我还可以饶你们一命。”
这一个人虽然穿着一副歌剧院优秀幻影演员一样的衣服,但是说话的神情和语气却都跟军人一样。
“你很能打吗?居然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算了,不跟你废话了,抄家伙!诶,等等,这家伙怎么懂我们讲的话?!”
“原因很简单,我在你们附近的部落待了很长的时间了,虽然没跟你们接触过,但你们的语言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之所以穿上这身衣服,完全是因为我过一会儿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去参加,平时我穿的衣服跟你们身上穿的没什么不同。”
这个人用手指推了一下面具之后说:“算了,看在萍水相逢的份上,把你们打晕就行了。”
仅仅一个瞬间,那两个鳄鱼头的老乡就倒地不起了,而这个歌剧魅影就将散在地上那些笔记和书捡了起来。
“没有想到呀,帮助魔族复国的那一个博士居然就在此片森林之内,他这样子的大人物肯定不是为了旅游,探险或者考古才来到这片土地上的。莫非想来这里寻找我们?”
“可以首先排除这个可能性,博士在整个泰拉世界都有不俗的地位和人脉以及情报网络,他要想联系上我们,虽然要花点时间,但绝对不是难事。我最近看了新闻说博士有帮助卡西米尔抗击莱塔尼亚,目前正在被莱塔尼亚的警察追杀。
莱塔尼亚的警察水平,咱们可是真正领教过的,博他跑到这里来避难也是情有可原吧。”
说这段话的是另外一个带着面具的女子,看样子他们所说的开会地点就在这附近。
“这片土地虽然理论上属于萨工,但实际上早就已经是高卢帝国的财产,不准确来讲应该算得上是遗产。”
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是痛心疾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