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巴格拉姆方面根本没有任何谈判的诚意,必须得一战将其他才能够促成谢拉格的和平和玉门西部的稳定!”郭氏一拳头打在桌子上说:“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此次西征的统帅是梁洵?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府而已。该怎么统领几十万的军队呢?!高大人,你说说看,这是不是在闹着玩?”
高公只是悠闲的听着炉火的声音说:“这是圣上的意思,我等都无权改变,而且梁知府虽然看上去年轻,但实际上行事十分的稳重。说不定真的能够一雪前耻。”
郭氏听到这里也没法反驳,于是找了另外一个话题接着聊下去:“魏王现在在干什么?为什么几日都不见他的影子?”
高公听到这里之后停下了手中炭铲说道:“魏王殿下吗?他呀。。。最近在处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呢。从某种角度上讲,甚至比龙门比这更加重要。”
“啥?”
老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如此难以抉择的时候,在老魏身边一向稳重的文月公主此时都面露难色,这一切都在暗示着狂风暴雨即将到来。
“这件事情你有跟你的家人讲过吗?”老魏将包放在桌子上,不停的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说。
“没有,如果不是你派了跟踪我的影卫的话,那么连你们也肯定是发现不了的。”老陈表情十分的矛盾纠结,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撕她的脸一样。
“你最近表现的那么奇怪,我肯定会有所怀疑呀,身为工作狂的你,突然请假不去上班,跑到医院去还没有想到。。。”
“那。。。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文月公主提心吊胆的问了这个问题。
是的,老陈她,怀孕了。
“博士,就是你们见过的那个。”老陈摸着自己的肚子,难得的露出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知道!!!”
老魏生气的直接一巴掌把整张桌子给拍碎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他,除了他以外不可能有别人!上一次在龙门,在切尔诺伯格的事,我就注意到了你!你这个人呐你。。。你在提到他的时候眼神都不对劲了!你怎么能的呀?你怎么能这样的呀?!!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后果,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带来多大的影响?!你。。。小陈你真的是没脑子呀你!”
老魏越说越生气,甚至说到后面的时候都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语用来骂老陈了。
“事已至此,你想怎么办吧?!你别跟我说你想回去!那地方现在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知道吗?你先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安排住处,反正他就是这个爹,这孩子无论如何他必须得认下来的,我找个时间去趟巴格拉姆基地,跟他亲自谈谈。他要是咱不承认的话,我亲自带兵把罗德岛给铲平了!我反正就是不能让我自家的姑娘受了委屈!”老魏狠狠的一口直接把烟枪给咬烂了。
“没有想到,我这第一次就有了。唉,他会不会不想要。。。”
“他要是敢的话,我就算是豁了这条命,我也要把他和他的野心给搅黄了,然后让他的脑袋入土去。。。不,不行,这孩子生下来不能没有爹。。。对了,鼠王家的那个女儿是不是现在也在罗德岛?!”老魏话音刚落,原本窝在老陈手中的杯子瞬间掉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琉璃。
“雨霞。。。她也在吗?”老陈突然间想起博士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只要是个稍微强一点的人想上毫无防备的博士那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呢,毕竟老陈她自己就是这么得手的。
“他那家伙整天嚷嚷着要打倒旧社会,推翻旧王朝。。。真到这时候了,我倒挺好奇他会不会奉子成婚的?”老陈当然不是那种只想着靠孩子牵男人的人:“不过。。。眼下这局面的确很被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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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对刚才的行为有一个解释。”
“连那种事情都做过了,摸下尾巴和耳朵,好像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小兔子和一心小姐,还有魔王陛下接手了一部分原本属于我的工作,让我的工作压力少了不少,在处理完部分文书工作和经济问题之后,我甚至有心情在那里调戏我的小助理。
“讨厌!”雨霞直接用自己的尾巴抽了我一巴掌:“不要在工作的时候调戏别人呢。”
“好啊好啊,哎,我刚刚做了一份儿烤辣椒当点心,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一下呀?”
“不用了,我口味很清淡的,你如果做的是灌汤包的话,我还可能掺和一点辣酱来吃。”林雨霞这一个敌国人员现在居然能够成为我的文书助理,从侧面已经能够反映我现在在巴格拉姆的位置了,我对这一点深以为然,但还觉得很轻松,甚至谋划着等战争结束了,带姑娘们去游泳时再好好游游泳。
“你不要看了,这里面没有有价值的文件的。”
“你既然怀疑我是间谍,为什么还敢这么放心的让我进你的办公室,就不怕我。。。”
“真正的间谍往往不会这么说的,当然了,这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判断而已,因为我查一下资料,其他混进来的间谍,比如说变形者呀,其他什么的或多或少的都弃暗投明了。”我今天真正要处理的工作期只有一件——赫默回哥伦比亚的工作。
因为我们在飞天山的胜利,以及同时和两个大国开战的底气的原因,赫默和阿芙朵嘉在哥伦比亚组织的帮派的势力可以说是水涨船高,当初和我在特里蒙见面的那位富兰克林甚至都顾不上身份,亲自下令多批了好几条货运铁路,给我们运送私货。不仅仅是富兰克林,甚至整个哥伦比亚的扩张派力量都看到了巴格拉姆无穷无尽的潜力和力量,都已经开始商谈合作。
也正因为如此,一直没有办法完成压制局面的阿芙朵嘉才会一直要求赫默赶紧回去继续主持工作。
“到最后连告别的面都没碰上一次就走了吗?”我有些惋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