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与符羽招呼卫氏夫妇进去坐下;他们的面色疲惫;魏依细心:“这一大早;你们从外面回来;看来是一晚上没有着家吧?”
“依姐真是聪明。”符羽笑道:“昨天他们五个人可是有一场奇遇;只是我和沈冰就可怜了;在车里面等了一夜;不知道有多磨人。”
卫青一听就来了劲:“快点说来听听。”
“不如先听听三叔要带的话吧。”白逸说道:“说不定两者可以联系起来;这样就更好理解了。”
卫青说道:“三叔已经知道你们暂时断了河伯的后路;眼下最重要的是提升我们组织的力量;他要我告诉你们;那幅画可能与石达开留下来的宝藏有关;你们必须要找到那批宝藏。”
好吧;三叔可能没有想到;那幅画非但与石达开宝藏有关;更扯出来了一个洪天佑;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率领的太平军覆灭于大渡河前夕;把军中大量金银财宝埋藏于某隐秘处。石达开当时还留有一纸宝藏示意图。图上写有面水靠山;宝藏其间八字隐训。
面水靠山;宝藏其间;这八个字引来无数人的追捧;更有一说;藏宝藏的地方就在太平山上;找到了太平山;就找到了石达开留下来的宝藏。
太平山在哪里;曾有不少人做过研究;最可靠的说法是在四川;抗战期间;国民党四川省主席刘湘秘密调了1000多名工兵前去挖掘;在大渡河紫打地口高升店后山坡下;工兵们从山壁凿入;豁然见到3个洞穴;每穴门均砌石条;以三合土封固。但是挖开两穴;里面仅有零星的金玉和残缺兵器。当开始挖掘第三大穴时;被蒋介石知道了。
蒋介石速派古生物兼人类学家马长肃博士等率领川康边区古生物考察团前去干涉;并由故宫古物保护委员会等电告禁止挖掘。不久;刘湘即奉命率部出川抗日;掘宝之事终于被迫中止。根据研究人员赴现场考查后判断:该三大洞穴所在地区和修筑程度;很精细;应该不是太平军被困的时候仓促所建的;里面有没有藏宝;不得而知。
而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说法是;在重庆南川市铁厂坪有段传说;当年石达开西征途中曾经路过南川;留下了一批宝藏;只要找到了一处名为‘太平山’的位置;就能找到石达开宝藏;可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难道说石达开宝藏中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吗?”白逸的想法截然不同;假如没有;何来三叔如此费心?
“猜得不错。”魏依赞道:“既然是组织的任务;一定是与组织息息相关的;组织的人一直致力于寻找玉碟碎片;河伯手上的仅仅是玉碟碎片的一部分;如果我们能够找到其它的碎片;那么就有克制河伯的可能性。”
“石达开的宝藏中会有玉碟碎片?”唐三成只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三叔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组织里有成员搜集来的信息。”卫青说道:“至于具体的过程我们就不一一陈述了;消息得来不易;这画又这么凑巧地落到我们的手上;这个机会一定不能放过。”
白逸点头:“我们会尽力。”
“假如有什么需要;可以及时向我们提出。”魏依说道。
“一定。”符羽点头说道。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们昨天晚上的奇遇了吧?”卫青早就等不及了。
白逸就尽量详尽地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讲来;反正他不细讲;以卫青的性格;也会抓着细节不放;不如自己自觉一点;果然;卫青听得十分仔细;遇上存疑的地方;就暂停下来;一定要问到最清楚才行;这一点;魏依也有些无奈;只有用眼神表示对众人的歉意;这个老家伙就是这么磨人。
听完了白逸的讲述;卫青猛吸了一口气:“不可思议;不过;据我所知;太平天国的后人不止他们;现在分散在全国各地;只是观念上倒与他们截然不同;他们恐怕早就将天父抛在脑后了;更不会用什么重新构建天国的梦想;这些人;长年居住在地下;思想陈旧;还认了洪天佑做天王;实在是迂腐。”
“或许;你可以改一个说法;那叫信仰。”魏依淡淡地说道。
卫青耸了耸肩膀:“或许是吧;所谓的信仰; 不过在我看来;依然是迂腐多一些。”
“随你的便吧。”魏依无奈道:“不过;你们答应洪天佑要找到天国玉玺;这一点恐怕不容易;不过;我也认为;天国玉玺、石达开宝藏;还有那幅画;这三者之间似乎有些联系;只要解开其中一个;另外两样就有希望了。”
“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一切要从那幅画开始说起。”
白逸起身去取来那幅画;卫青看了一眼那画就说道:“这幅画你们有拆开来看过吗?”
“啊;拆开?”白逸随即懊恼地拍了自己一下:“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对;我们现在拆开来看看。”
白逸将画的框架取了下来;马上发现那画中间居然有薄薄的夹层;他面色一变;暗骂自己这回太不细心;居然这个时候才发现画里的玄机;卫青难得替人弄个台阶下:“这个夹层太薄了;要不是专门来拆;平时根本不会发现。”
魏依嘴角含笑地看着卫青;难得自己的老公会主动给人弄台阶下;这至少说明他很喜欢这群人;愿意与他们亲近;魏依低下头去:“快看看里面有什么吧。”
白逸已经小心地弄开了夹层;只露出一个口;看到里面的阴影;心中狂喜;将画倒置过来;里面的东西放在里面太久;所以有点粘在其中;不太好取出来;卫青接过画去:“让我来。”
他将画倒立起来;用手轻轻地拍打画的上部;一下;又一下;虽然力道不大;可是很有节奏;那阴影一点点滑落下来;唐三成听到“砰”地一声:“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