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平时做事挺知道轻重缓急的,今晚咋犯糊涂了?”
“鞋垫明天再剪。”
“赶紧回房陪新郎官,别让新郎官觉得你不懂事。”
兰花婶儿不仅不借云娇娇剪刀,还将云娇娇说了一顿。
“。。。。。。”
云娇娇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
“兰花婶儿,我跟你说实话吧。”
“我借剪刀不是为了剪鞋垫,是为了剪皮带。”
“振南的皮带卡死了,使劲拉使劲拽都打不开,只能用剪刀剪断。”
见云娇娇那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兰花婶儿联想到了什么,一张老脸瞬间崩得通红。
年轻人啊,就是性子急。
要是跟他们年轻时一样一步一步慢慢来,皮带哪能卡死吗!
“你这丫头!”
“等着。”
“我这就去给你拿剪刀。”
兰花婶儿红着老脸转身取来剪刀递给云娇娇。
“这剪刀我刚磨的,锋利得很,使用时小心一点,别伤了你自已,也别伤了新郎官。”
“这大喜的日子见血不吉利。”
“是是是。”
云娇娇连连点头。
“我一定会小心谨慎,这大喜的日子绝对不会见血,请婶子放心。”
“婶子,你继续休息。”
拿到剪刀,云娇娇转身拔腿往回跑。
简直是尴尬得要命。
“媳妇儿,你回来了。”
“借到剪刀了吗?”
等了半天,终于把云娇娇等回来了。
谢振南急切地迎上去。
“借到了。”
云娇娇凑到谢振南面前,一只手拉着谢振南的皮带,一只手握着剪刀。
牛皮皮带坚硬无比,云娇娇握着剪刀的手累酸只将皮带剪开一道口子。
“把剪刀给。。。。。。”
谢振南正想说把剪刀给我,我自已来剪,云娇娇勾着他的皮带,用力将他拉到了床前。
“你躺着。”
“你躺着,我剪,比较顺手。”
云娇娇一边女王般给谢振南下达命令,一边将谢振南按在床上。
等谢振南躺下后,她一屁股坐在了谢振南的大腿上,一只手抓着谢振南腰间的皮带,一只手拿着剪刀继续用力。
谢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