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会感激你的,会感激你的”
郑玉花心如刀搅地转过头,不忍心去看他。
柳长贵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跳起来,对她催促道:“花儿,你去叫水生来,快,去叫他来。”
“叫他?”郑玉花吓了一跳,窃生生地看着他:“叫他叫他来做啥啊!”
“花儿,你放心吧,我不骂他。只是交代他几句话,快去吧!”柳长贵竟然乐呵呵地说。
看着他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郑玉花这才犹豫地应了一声,忐忑不安地去叫柳水生了。
柳水生一听说柳长贵找自己,二话没说,便跟着郑玉花来了。
“水生,我觉得你长贵叔有点糊涂了,等会他要骂你,你就忍着,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啊!”在往回走的路上,郑玉花来断地提醒道。
“他骂我是应该的,我有什么脸去还手?”柳水生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哑然地看向郑玉花:“玉花婶,你你好了?”
郑玉花朝他娇媚一笑,柔情似水地说:“小傻瓜,婶子本来就没坏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你不疯了?”柳水生楞楞地盯着她。
只见她神色温柔地望着自己,眸子中闪动着灵动智慧的光芒,与以前那个懵懵懂懂的痴呆模样判若两人。
“婶子,你终于好了!”柳水生突然咧嘴笑了起来。
“呵呵,为了你,婶子也会好起来”
二人一路小跑地跑到小店门口,可奇怪的是,那张藤椅还在,但柳长贵已经不在这里了。
“可能回家了吧,进去看看!”郑玉花带着他进了院子。
当知刚一进院,就在地上看到了柳长贵。
只见他瘫软在墙根处,用力捂着腹部,睁着一双浑浊无神的眼睛,大口地喘息着,人已经站不起来了。
“长贵,你怎么了长贵?”郑玉花跑过去,哭着喊道。
柳水生二话不说,马上弯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
病魔早已经掏空了柳长贵的身体,他的身体好轻,轻得就像托了一团棉花。
柳水生心里好难受,将他抱进卧室,小心地放在了床上。
这个时候,柳长贵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了,只有眼睛大大地睁着,目光始终盯着柳水生,嘴唇不断蠕动,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
“长贵叔,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柳水生难过地将耳朵贴在他嘴边。
“水生,叔不行了”柳长贵十分虚弱地说。
“长贵叔——”柳水生听到这句话,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水生,叔问问你,你喜欢你玉花婶吗?”柳长贵盯着他问道。
听到这里,柳水生的脸顿时滚烫起来,垂着脑袋,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回答我,你喜欢她吗?”柳长贵语气有些严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