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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轮椅在地板上发出声响,以及安欣正在后面,唐德善勾唇一笑。
“若是让安雅看到,定会说你淘气。”
安欣眸光停顿,她和唐德善之间,的确是交往过,不过那都已经是年轻时候的事情。她为了虚荣心嫁给当时的富豪之家,抛弃这份感情,后又拆散了安雅和唐德善。
说实话,她不是一个好女人。
“姐夫说的是。”
这,就是她和唐德善之间本该属于对方的定位。
现在安雅已经不在了,唐德善这么多年将唐筱可拉扯大,身边再没有一个女人。这份感情,她能够看的看的出来有多深。
如今就用这样的身份陪在唐德善身边,对于安欣来说很是满足。
直到安欣和唐德善离开的声音越来越远,沈研也还没有从地上站起来。
她跪在君津旳面前,伸手抱住他的长腿。
“君大少,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哼!”
君津旳冷笑,他踢开沈研,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如此惧怕他。
她千依百顺,无非,就是因为自己手里的把柄。
高大的身形在沈研面前蹲下,看着她嘴角留下的血迹,眼里除了残忍便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伸手抬起沈研的下颚,用力捏住,也不管沈研的呼吸急促与难受。
嘴角的笑意,残忍狠绝。
“你别忘了,究竟是谁将你推到今天这个位置。”
“沈研知道。”
她的眼里因为害怕浮现水意,浑身都在颤抖。
“没有君大少,就没有现在的沈研。”
她能够爬到今天,全都是君津旳一手设计。
君津旳挥开她遮挡在脸颊处的手,随后用力在鲜红手指印的地方用力按了下,上面那几根鲜红,刺眼异常。看着沈研这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眼里的光芒好似淬了毒一般可怕。
沈研对上君津旳冷情的目光,心里都在发颤。
如果说君时笙的清冷优雅,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和冰冷,让人望而生畏。那么君津旳的冰冷,则是建立在无情残忍的基础上,让她心里没有半分敬畏,只剩恐怖。
这样一个冷情冷肺的人,为了金钱地位,权势身份能够不管不顾家人的死活,更加不会对任何人怜香惜玉。
所以,即便她知道君津旳身份高贵,英俊聪明,可也不敢对这样的男人动半分心思。
“君大少,您别听刚才那个女人瞎说,沈研只会对君大少唯命是从。”
想到安欣,她心里也有些后怕。
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过聪明,所以她跟君津旳提出将人送一个到君三少身边,完全是正确的选择。
唐德善虽然聪明,但怎么说都是坐在轮椅上的人,一个人不可能独自走到太远的地方,更加不可能离开这里。最重要的,是唐德善毕竟是男人,不会像安欣斤斤计较。
她也能够感觉到,那个女人刚才这么做,是故意趁机整自己。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