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一楼时,电话响了。
是串隐藏号码。
宋离拐进洗手间,戴上耳机,才接过来,声音压的雌雄难辨:“什么事?”
对面是个男声,嗓音沙哑,戾气很重:“老大,我们帮司马家从三角洲截出的那批货,从暗网流进了东部!”
东部,又是东部!
这批货,杀伤力极强。
东部那边病毒的事情还没结束,现在又搞武器,看来是真有人想引起动乱。
宋离眼底寒光乍现,冲出骨子的邪肆,匪气张狂:“去给他抢了。”
黑吃黑这种事情,她也挺擅长。
——
傅时弈脸上面具已经摘了,眉眼潋滟滟绝色,单手抄兜的站在在大厦门口,身姿挺拔,写满了矜贵和高不可攀。
在打电话。
嗓音挺冷的:“那就再截一次。”
初七的车开过来,停在路边。
傅时弈挂掉电话,脱掉风衣外套拎在手里,正准备走过去,余光却从大厦旋转玻璃门里看见一道黑影。
眸子一凝,脚步顿住。
宋离从里头出来,就对上男人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
视线落在男人右手上,尾戒戴的好好的。
白檀香浅淡好闻。
沉默,是今天的康桥。
好一会儿,宋离先开口,笑的邪肆:“华北商会最神秘的那第五位董事?”
这就说通,刚才那位神秘的第五位董事为啥替她说话,还站在她这边儿了。
所以,傅时弈刚才那是故意摘了尾戒。
傅时弈摸了摸鼻子,也跟着一声低笑,意味深长的:“华北商会那位最神秘的继承人?”
宋离舌尖顶了顶上鄂:“傅少真是深藏不漏。”
怪不得周向山担心,他们俩要打起来,炸了大厦那都是小事。
堂堂京城的太子爷,令人闻风丧胆的三角洲霸主,在一个小小的盛京商会做股东。
还真是…闲的。
傅时弈挑眉:“彼此彼此。”
七岁就有创建商会的想法,小姑娘的智商还真是超乎他的想象。
看来试卷上那一串零,包括之前被学校开除的资料,也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