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累了。
能和我正常沟通了。
能听的进话了。
“不会和他联系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他联系了。
而苏倾年这个男人,我也不能靠近他。
他是毒药,沾不得碰不到。
苏倾年送我去单位,这一路上都是安静的。
他不说话我也沉默。
等我下车的时候,他才出声说:“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今天不行,中午加班。”
今天要去天成公司拿账单。
听见我这样说,苏倾年看着我挑眉反问道:“你在逃避我?”
“我要和同事去天成。”
我现在的确想逃避他,身上的疼痛时时刻刻的提醒我,苏倾年这男人能离他多远就有多远,别奢想靠近。
苏倾年不语,沉默的看了我半晌。
他眸光里隐晦不堪,我分辨不清。
等他开着他的那辆宾利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这才无所谓笑笑转身进检察院。
昨天快递过来的那封信,下面有一个电话号码。
我记了下来。
我进办公室里,借了宋言的电话发短信过去问:“这是赵郅瞒着我借的,你现在应该知道我和他离婚了,也应该知道我没有那么多钱。你能不能宽限点时间,或者少点利息?”
半年过去连本带利是一百万,赵郅当时借的时候肯定没借太多。
很快对方消息过来:“赵太太,我们也不为难你,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99万这是最后的价钱,时间固定。”
时间固定还是三天。
九十九万,少了一万。
这条短信还是很值钱。
其实也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苏倾年曾经给过我一张银行卡。
里面肯定有一些钱。
我把这两条短信删了,将手机还给宋言,让他去申请手续。
等会调查令下来就去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