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查到那个和宋延琛不清不楚的女孩子,就是她吗?
那宋延琛呢?他又会怎样?
她脑子乱糟糟的,魂不守舍地开了门,走进去。
灯没亮,她轻轻关上门。
“宋延琛今晚不过来”的念头刚闪过大脑,就闻到一缕熟悉的薄荷烟味。
猛然抬头,还是那个位置,他面朝璀璨夜景,孑然而立。
月色透窗,在地板拓下蓝灰色的光斑,也映出了他的颀长身影。
夹在指间的香烟积了一截,灰烬落地的声响微不可闻。
他另只手拿着手机,在和人发着消息。
每“叮咚”响一次,左枝的心脏就紧一分。
蛋挞蹲坐在玄关等她,长长地“喵”一声。
她涩然:“你在啊。”
“我没说今晚不来。”他回她,音色冷淡,夹着几分倦懒。
左枝开灯,换好鞋后,打算错开他,转进房间。
“你的创作风格,跟他挺像。”宋延琛一语道破。
像被人拿压电点火器电了一下,左枝转头向他看。
并不意外他听过她的原创歌曲。
毕竟,她在电竞房睡着时,电脑没关,也没清掉里面的记录,估计他就是那时发现她的音乐账号的。
“他的歌,我从小听到大。”左枝如实道。
薛岛出道早,至今已有十年之久,是她的童年,也是她的现在,还是她所向往的未来。
“难道你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偶像么?”她边说,边朝他走,“比如,爱因斯坦?华罗庚?钱学森什么的……”s
烟烧到尾,快烫上手指,宋延琛回身,把烟蒂摁进烟灰缸里,在沙发坐下,“过来。”
左枝刚要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闻言,硬着头皮挪过去,不料被他拦腰抱在膝上,她被惊到,僵得像尊雕塑,除了呼吸和眨眼,一动不动的。
他下颌抵在她肩头,呼吸沉沉拂过她的脖颈。
她知道他目光炙热,正细细端详她,她不自在地别开眼。
“我今天很累,”他说,“好不容易应付完其他人,回来还得给你压热搜。”
“不是我让你应付其他人的,也不是我让你回来的,更不是我让你帮忙压热搜的。”她咕哝着,把自己撇得干净。
“嗯,对,”他点着头,一动一动的下颌骨顶得她肩骨有点疼,“是我他妈自作自受,跟谁不好,非得跟你较这个劲儿。”
这话叫她听着不舒服,当即就撂了冷脸,她用力拉开他圈在腰上的手,他却固执地越箍越紧,掐得她肋骨痛到快断了般。
气性就这么上来了,左枝转头怒瞪他,而他也正直勾勾地盯她。
胸腔上下起伏着,燥热血液涌动着,空气被暖气烘得又干又闷,每次呼吸都像在争夺所剩无几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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