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环又同固定身体的铁架相连接,中间形成的钝角上挂着一个小口径烧杯。
在他身后,若隐若现地有一个紫红色的足足有姜晴手腕粗的按摩棒固定在上,同时不停的进进出出。
最为有趣的是,在那震动着的紫红色套子末端联通了一根导管,末端通向那个烧杯,烧杯里已经有了小半杯白浊的液体。
姜晴尽量想着那应该不是精液,但是她没办法让自己想到其他的东西。
怎么了?听不到还有其他的客人吗?下贱的脏东西,从前一直卖着骚祈求我让我带人看你的表演,现在就突然羞耻起来,忘掉自己的身份了吗?
他的喉咙里发出两声洪亮的犬吠,兴奋地对姜晴呼喊着:感谢您观赏贱狗的表演,感谢您。
阿香对姜晴笑了笑,像是展示自己某样精美的藏品,带她坐到了沙发上。
可是客人小姐看起来不是很满意呢。阿香的鞭抽打在地上,那个男子浑身一颤,一股粘稠的精液应声挤入杯中。
是,主人,请客人小姐鞭打贱狗,请让贱狗为客人小姐用舌头把鞋底洗净吧!
姜晴看他这样,下意识把脚缩回了沙发边,阿香让姜晴不必害怕,继续说道:可是,客人小姐根本不想触碰到你卑贱的身子呢。
那个年纪足有姜晴父辈大的男人发出了少年一样懊恼语气的闷哼声,不断地吐出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口中哀求着阿香对他施以责罚。
阿香拿起桌边的遥控器,关掉了振动器开关,伴随着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男人细弱的阴茎不断颤抖着,蠕出越来越稀薄的精液。
姜晴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一直保持着高潮的状态,在他这个年纪,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痛苦,仿佛这种榨取是一种美妙的性事,他的状态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
姜晴搭起双腿,顺势悄悄夹紧,她忽然就看到了自己在鞭下沉沦的模样。
我以后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她暗暗想着,在厌恶中甚至有了一丝丝期待。
男人痛苦地喊叫声拉回了姜晴的思绪,阿香检查了一下那个烧杯里的精液,似乎是没有达到她的标准,她粗暴地用木板撬开他的嘴巴,将那些精液尽数灌入,男人干咳着吞食下去,不忘向阿香表示感谢。
阿香看起来很生气,她解开了男人后背的金属架,他顺势跌落在地上,迅速跪爬好,高高耸起了自己的屁股,后穴的按摩棒一进一出,翻挤出鲜红的臀肉。
贱东西,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不成,是你的屁眼没有用心,还是前面的脏东西没有用心?
是,是贱狗的骚屁眼,求求您主人,求您责罚贱狗的骚屁眼吧!
阿香似乎对男人的礼仪要求不算严格,不像何煦那样在意细节,她手起鞭落,瞄准男人暴露的沟谷抽打下去,姜晴突然发现阿香一点也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