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蚊子很强硬的回绝,还上你的当,初中就有跟他住过几天,然后流了一个月的鼻涕。
“那你上班还不是吹空调,我吹一会怎么了。”于诚也火了,以前跟他住,最受不了夏天不能开空调,睡觉不能开电风扇,还要裹棉被的,谁受的了。
“就是因为吹多了。”俩人你也不让,我也不退的僵持着。开了一下空调,然后那人就用遥控关了,然后就看到于诚趴在出风口那,空调还是被关了。
“你个变态,又不是女人,这么婆妈。”终于有人火了,他踢开凳子大骂。
“啐”蚊子一腿踹在他腿上,怒气冲冠指着于诚,“你再说一遍。”
“说,我说什么了。”于诚摸着腿委屈的说。
“你刚刚骂我娘娘腔。”于诚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蚊子压着揍了一拳,被踢倒客厅那去了。
于诚怔在门口,回头傻傻的瞅着那刚关紧的门,有吗?刚说了那句话吗?他知道蚊子最讨厌别人说他娘娘腔,还是从朋友的嘴里出来的,但自己明明没有说过啊,他敲了下门,又敲了下门,最后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那。
开着窗子,摇着扇子,好歹也拿个电风扇啊,摸了脸上,还真够狠的。钥匙也没放在这里,他是不是早有预谋。这个晚上根本没法睡觉,望了隔壁的门,肯定睡了,自己真可怜。
第二天,准备去晨跑的康渡看到快掉下沙发的人,“阿诚,阿诚,醒醒。”
于诚迷糊的睁开眼,晃了下手,突然睁大眼睛,抓着康渡的手,异常疯狂,“现在几点?啊,要迟到了。”
“还早,不过你该起来了。”对方温柔的笑着,“怎么在这睡。”
于诚顶着两个熊猫眼强打精神着,“一言难尽,等会跟你是说,我先去洗牙。”他目送着康渡离开。
然后就冲到门边“蚊子,快开门,我要迟到了。”
敲了良久,门才不缓不慢的开了,于诚洗漱完就冲了出去。俩人也没打上照面,结果,这天晚上,又闹起来了,“我可还记恨着你那句话呢。”蚊子鄙夷的瞪着他,难得用这种凶恶的口气说话。
“我可没说过那种话,是你自己听错了。”于诚也生气着,大半夜的,还让人不让人睡了,而且本来就没说过,昨晚还被赶出去了,心里肯定不服。
俩人都快打起来了,于诚懒得吵就跑到阳台去了,蚊子就探着头看着那个吸着烟的人。凌晨3点,俩人再也无法忍受了,用了最传统的方式解决问题,“三局两胜哈。”蚊子很有信心的说握着拳头。
“好,开始…炸弹。”于诚很谨慎的抬出大拇指。
蚊子一个小拇指,就熄灭了炸弹,就开始了第二局,还是蚊子赢了。
第十三场,于诚很有精神的捏了捏手指,“蚊子,再来一次,我还不相信了。”
无奈的开始了一局,然后俩人就在那里划拳玩画脸,玩到早上,闹钟一叮咚,于诚就条件反射的跑去了厕所,刷牙洗脸,看到急急忙忙的于诚,蚊子很贴切的说,“脖子那还有呢。”
第三天,完全败北了,于诚突然有一种蚍蜉摇大树的感觉,已经输了快一百了,他也就只能在下午好好的睡一觉,他站在阳台那抽烟,愿赌服输的叹着气,夏天快点过去吧。
这天晚上,还刚睡着,自己就醒了,这条件反射还真恐怖,他坐在阳台那,还好这里没怎么有蚊子,打开阳台灯,拿着剪刀子那里修修剪剪。
一个身影站在了他后面,“怎么还不睡。”
“恩,睡不着,你怎么还不睡”
“恩,等会。”
蚊子回来就看到阳台的那个抽着大麻的人,“蚊子,怎么办,我失眠了。”
谁知人家不搭理他,关灯睡觉,于诚在那里吹着热风,打着瞌睡,还有一两只蚊子兄弟在黑暗中窥视他,坐到了二点,他决定去叫醒蚊子,他不甘心,就这么简单的交出使用权。
隔壁的灯亮了,他额了一会,对方先开口了,“怎么还不睡?”也不知道这两天他在干嘛,总是从下午睡到晚上,也没有时间好好说说话。
“你不也没睡。”于诚挠了手上的包,反问道。
看着傻笑着人,“过来吧。”说着转过身。
“干嘛?”于诚好奇的问,但还是跟着进去了。
康渡打开花露水,拿过他的胳膊,喷了几下,“还睡不着吗?”
“没,正准备去睡觉来着。”房间里吹着凉风,于诚感觉自己都不想动了,看了下那舒服的大床,柔软的太舒服了,打了个哈欠,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一秒之内能睡着了。
“怎么了吗?”康渡看着脸露倦意叹着气的人。
“没什么,我去睡觉了,晚安。”于诚实在困了,勉强的一笑,转身准备离开。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