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下自己的肩膀,“你可真舍得。”
“谁让你不让开。”于诚拿出那药箱,找着东西,却不知道该用什么,“用哪个?”
“创可贴。”他望了他一眼,还是决定自己翻找。
“不行,太小了,我嘴大。”于诚也就不羞不愧的阐述着事实。
伤着的人笑了笑,拿出了个特大的创可贴,于诚就觉得神奇了,还有这一号,“现在的人还挺聪明。”他这样一说,反正那个人也不会嫌他老土了。
“帮我贴上。”眼前的人说不定就喜欢他这顾傻劲。
贴了之后,才记得自己刚还对着他拳打脚踢来着,“还有哪里疼?”
康渡拿起他的手,放在他的心脏那边,“还有这。”
开始学会犯贫了,于诚拉开他的衣服,没瞧见什么,一个指示,那人就背向了他,将衣服卷上去,几个大红拳印子落在那人的背上,他也就拿着跌打药抹着,自己下手也挺狠,力气全上去了,现在愧疚了,再捞开那裤脚,愧疚心翻倍。
“傻冒。”他加大力度的揉着,“让开不就好了,到哪还不是要睡觉,干嘛那么较真。”
一双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抬起头相视着,“你跟蚊子靠的太近了。”
“我们以前也那样,很正常啊。”他平淡的说,自己觉得没什么啊,“是你想太多了。”
康渡拧紧了那药膏,将药箱盖好,放在了原地,但却一直沉默不语的将看的那本书放好,打开手机看了下手机,就掀开了被子,留着坐在被子那一直盯着他的人。
到底怎么了?不就跟蚊子看本书吗?以前也经常这样啊,再说,这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房间,回去睡不是很正常?不回去睡才不正常吧,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你不知道我在嫉妒吗?
他爬到那人的旁边,摇了摇,“别装睡,问你个事。”
那人睁开眼,很平淡的,“什么事?”
“你刚才是在吃醋吗?”他笑嘻嘻的单手撑在床上。
“我很想知道你突然是怎么想通的。”有时候他的思维方式还是非常人能比。
“哈哈,原来还是个醋坛子。”他也掀开着被子,关了灯,睡了进去,那人将他揽入自己怀里,就听到怀里的人轻语了一句,“还挺开心的。”
那人的嘴角也就带着一抹笑,一个房间里的人已经安睡,另一个房间的人还躺在床上另看着漫画的人,也完全忽视了自己还有个朋友没过来,用着各自的方式享受着这个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啥的,麻里麻烦的。。。。。。随便了。。。。。。
☆、超市
等他们到下面,小区的楼房那里已经站了两个雪人,还有一个嘴巴叼着根烟,很是炫酷,旁边站了个小孩,双手环抱着,他父亲一句换个姿势,他就立刻将一手指指着自己的小脸颊,露出了一个小酒窝。
蚊子报复性的在后面,一直在那里滚着雪球,直到觉得足够大了,才抱起来,叫了一句,“阿诚。”就在那人转头的时候,立刻的抛了出去,于诚被人拉到了一边,没打中,那雪球掉在了地上散成了几个坨坨。
蚊子瞪了一眼他旁边的那人,连抛了几下,没给他反击的机会,康渡拽着他,就往前面跑,躲在一个拐角,于诚就奸笑着在地上滚着雪球,偷偷的透出脸,然后就对准着慢慢摸索着的蚊子,被击中的蚊子简直是暴怒,直接的跑进了那拐角,疯狂的拿着雪还击。
康渡退到了后面,就让这俩熊孩子在那里闹腾,还真的是没长大的样子,一直在那里朝着对方抛着,全身都是雪,头发都白了,连路人也看不下去,这俩人从动物园出来的吧。
玩累了,也就到公园里走着,也很二的站在路边跟那些雪人拍照,蚊子一帮他拍照,他就要拉着旁边的人,一起合照,还很亲密的抱着一起,蚊子怔愣的拿着手机,盯着那俩人,有点怪异,“你们怎么回事啊”
“干嘛,拍了没,我笑的牙都要掉了。”于诚在意他的话,冲着镜头傻乐。
被这样一说,反而也没什么了,蚊子拿着相机,“哦,笑一个。”
咔嚓咔嚓的拍着照,雪花被很完美的用照片留住了,开心的笑着的人也将此刻作为很好的记忆,永远保存着。
雪连续的下了两天,天气很冷,好奇心过了,和多人就选择呆在家里,取着暖,但也总会有人站在窗子边,拿着相机记述着今年的第一次雪,还下的那么勇猛,电视里也满是对今年的雪的报告,什么第一次雪下的很大,压坏了哪里的大树,阻碍了城市的交通,现在已经有志愿者在路边扫清积雪,帮助疏通着交通。
然后是哪里的河道上,满是游玩的人,滑冰,挥洒着青春,画面上满是人群在冰水面,遛狗、打闹、溜冰。还有哪里的树上满是雪花的点缀,美呆了,哪里的梅花怎么样了。
于诚关了电视,好无聊的电视,外边还是白色一片,超不方便,那天的兴奋感早跑了,这里下雪还真是,一来就来场大的,蚊子那家伙还躲在房间看漫画,也不知道腻。
咕嘟的一声,肚子饿了,望着外边的银川世界,好冷,他突然有了个想法,推开门,“蚊子,晚上我们吃火锅,好久没吃了。”
“哦。”蚊子躺在床上,无动于衷着。
“那起来,一起去买菜。”他推了推躺床上的人。
“别动,烦人。”蚊子还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本漫画书。
于诚伸手拿过那本书,“起来,快。”
蚊子才端坐了起来,瞄着他后面的漫画书,撇了撇嘴,自己好像也有点饿了,可是等他们买好菜,正准备着开始弄菜,结果,“阿诚,咱们没锅。”
“不是有电饭煲吗?还有那个什么来着。”站在外边的于诚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