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冲舒小爱笑了一下,“像我们这些人啊,其实,都是逢场作戏,哪有真心可言,女人们都是想背后弄死谁,挺孤独的。”
舒小爱挽住她的胳膊,“郑姐,昨天去赌场的那个漂亮女人是何美珍吗?看起来好像。”
“不是她还能有谁啊。”郑琴靠在椅背上轻笑,“她以前可是钟御琛爱了很多年的女人呢,听明哥说,不知道她脑子到底抽的什么风,在和钟御琛感情很好的时候,跑去外国嫁给了一个老外,三年的婚姻生活惨败的很,不过,现在又跟以前不一样了,混的风生水起,大概是度过了脑残的日子,学会了耍心机,我觉得,像钟御琛这样的男人,即便很爱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打他的脸,再爱也变成厌恶,不像是圈子里混的男人,无所谓,总而言之,他还是有洁癖吧。”
舒小爱没由来的一阵忐忑不安,悻悻一笑,“大概是吧。”
“只可惜,舒小爱有那个运气没那个福气。”郑琴吐了一个烟圈,“可惜了。”
“就是说呢,我看新闻了,她是杀了钟御琛的爸爸,被枪毙了,死的挺惨的。”舒小爱观察着郑琴的脸色。
她嘴角勾起,“这个事情看着已经结束了,实际上,我觉得才刚刚开始,只要有人不放弃,那么,这个事情就一天便不得消停,看好戏吧,反正不管咱们的事情。”
车子到了钟氏楼下,刚到,钟嘉丽便从门口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舒小爱上前接过。
“将这个交给明哥,我过几天再去。”
“是,女王。”
她拿着袋子上了车,车子朝着茶馆驶去。
“这是什么东西?”郑琴打开袋子看了一眼,舒小爱下意识的也看向袋子里面。
原来里面是一个礼盒。
“八成是送给何美珍的,真会巴结,狗腿子。”郑琴轻哼一声,便看向窗外。
到茶馆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
何美珍打开礼盒,看到一条翡翠的项链,喜不自胜,“哎呀,我最喜欢这条项链了,没想到嘉丽真是有心了。”
明哥接过项链看了看,“要不少钱,她真把你当亲人。”
何美珍转过身,“快帮我戴上。”
明哥小心的将项链给她戴上,赞不绝口,“漂亮。”
何美珍拿着镜子照了照,满意的点头,“嗯呐,我真喜欢。”
舒小爱在一旁,趁机将昨天放的录音器从沙发低端拿掉装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又重新放了一个新的录音器。
郑琴说今晚不回去了,塞给舒小爱打车钱让她一个人回去。
她接过,鞠了一躬,“郑姐,明哥那我先回去了。”
“好,走吧。”
舒小爱刚出来,心口一阵隐隐作痛,她快速搭车回到锦绣小区,将自己刚泡不久的药酒喝了一小口,痛感没多久便消退了。
盅在人体内每长大一点,便会小痛一次,直至它完全长大,半个月发作一次,那便不是小痛,而是深入骨髓的啃噬痛。
在盅完全长大之前,她都要一直用药酒压制它,并且取到铁证。
打开电脑,她将录音器里的录音提取出来。
录音器有过滤空音的作用,如果空间一直处在没有声音的状态,等提取出来的时候,只会听到有声音的时候,无声音的状态是自动过滤听不到的。
她戴上耳机,认真的听录音内容。
前面一段是钟嘉丽和何美珍以及郑琴谈论无关紧要的事情,也就是昨天下午开始的,听了好大一会儿,舒小爱才听到关键点。
钟嘉丽:【美珍,这次从Y国回来,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何美珍:【待不了多久,过几日便回去,出来太久,他会挂念。】
郑琴:【他可对你真好,把我们都羡慕死了,不过,你在这里多待些日子了,你走了两年才难得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