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用了一些药物。
污了人家身子,又嫌弃人家不吃不喝。
最后喝醉了酒,又要用强,不知道苏小雅从哪里找来了剪刀,一个不慎,自裁了去。
松枝对罪行供认不讳,所言之实与仵作验尸结果两相应对,京畿府守官大手一挥,将松枝月娥下了大狱,判了斩监候。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萧妤温正在看着几张宅院的图。
她让杨舟寻了萧济身边的一个侍候笔墨的小厮石砚随着一起去悄悄新店的位置和模样,顺便让石砚带上笔墨,将杨舟瞧着不错的地方,连门头带院落布局,都先粗略画下来。
没想到石砚画得倒很是细致和用心。
看着几张图纸,萧妤温一眼便看中了东城七星街口的一处铺子。
松枝和月娥被判了斩监候的消息,还是余舒言派人送过来的。
听到这样的消息,萧妤温点在图纸上手指顿了顿,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是在期待什么呢?
明明知道的,林舒这样的人,一定不会轻易认罪。
明明也知道,京畿府卫背后和熊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陆家蛰伏多年,为林舒打点一番也是轻而易举。
这案子判的简直漏洞百出——
松枝一个小厮,还算是在林舒这个公子哥身边得脸的,又怎么可能会与一个寡妇光明正大的厮混在一起,还因为那个寡妇不能生,而对路过的迷路女子心生歹念?
那庄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如何从岳家镇胡乱走出十里八里的,才会在那庄子附近迷路?
既然松枝说掳走苏小雅是为了给他“生孩子”,又怎么会让她轻易拿到剪刀这种东西?
原本还点在纸面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缓缓收了回来。
萧妤温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
林舒不干人事,没想到京畿府审个案子,也审的这般不尽心。
连脸面都不准备遮掩——
萧妤温抽出了那张画着东城七星街铺子的图纸,吩咐杨舟道:“准备马车,给余姑娘送个信儿,咱们一起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