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
“皇上曾经对端慧太子可谓是寄予了厚望,毕竟自大清入关以来,就再没有一位元嫡之子继承大统,连带皇上都不是。皇上平日里不喜欢旁人说什么嫡庶之分,并非皇上不在乎嫡庶,反而皇上很在乎嫡庶,所以皇上一直希望下一任继承大统之人能是嫡子。可惜端慧太子早早夭折,皇上当年伤心了许久。每年端慧太子的忌日,皇上都会很难过。”
“派人去宝华殿,以本宫的名义给端慧太子上一炷香吧!再供一对金蜡烛。”
“奴才遵命。”
之后栀瑶也没去给皇后请安,毕竟今天是端会太子的忌日,皇后心里肯定不舒坦,她去了,也不过是两相看两厌。
到了下午,栀瑶用过午膳,卸了妆,准备看一会儿书就上床休息,毕竟今天是端慧太子的忌日,皇帝是不会让任何人侍寝的。
“娘娘!出事了!禁足之中的洛常在小产了!”
“好端端的,怎么小产了?”
“奴才不知道!听说洛常在当日得罪了您,到手的嫔位给飞了,反而还被降了位,所以一直郁郁寡欢。您也知道,这孕妇怀孕之后,特别是在前面几个月,纵然只是心情不好也很容易小产的。洛常在的身子也不是特别健壮,小产其实也挺正常的,毕竟奴才在宫里这么多年,见过小产的嫔妃太多了。”
“本宫如今代管六宫,派个人去慰问一下,走个过场吧!”
“娘娘还是别派人去了,洛常在小产之后好像疯了一样,在宫里面大吵大闹,纯妃劝都劝不住。甚至口吐污言秽语,说是您用下作的手段害了她。”
栀瑶对此感到十分的无语:“本宫害她做什么?蠢猪一个!就算她生个皇阿哥又怎么样?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和五阿哥,有一个算一个,本宫不去害,本宫去害她肚子里的那一个还没出生的干什么?”
怜霜很是愤怒:“是啊,想一想就知道这是不可能是您干的,而且太医去查了之后,也没查到有人给她下毒,大概率是她自己没有养好胎出了意外,但她偏要怪到您身上,您说这糟不糟心?”
栀瑶,想了想问道:“皇上去了吗?”
惜雾有些幸灾乐祸:“皇上没去。她先前怀了孕,皇上就对她不怎么上心,如今孩子都没了,皇上就更不可能去看她了。”
“罢了!看着她小产的份上,给她三日时间,让她好好缓一缓吧,若是三日之后她还敢对本宫出言不逊,那本宫就让她好看。”
“娘娘真是慈悲为怀。”
结果到了晚上,却有消息传来,皇帝直接把洛常在降为了官女子,跟癔官女子一样,皇帝同样禁足了洛官女子,不许洛官女子踏出宫门一步。而且让纯妃好生看管洛官女子。
姚佳嬷嬷感叹道:“这洛官女子真是咎由自取。先前仗着怀了孕,竟敢对娘娘不敬,被皇上降为了常在。如今,明明是自己不中用,却把小产的事儿怪在娘娘头上,又被降为了官女子。”
兆佳嬷嬷摇了摇头:“她怀的这个孩子不止没把她推上一宫主位,反而令她跌落了深渊,这可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
十月十三。
这一日是颁金节,乃是满洲的传统节日。
本来是应该大办特办的,可是先是撞上了端慧太子的忌日,又遇上了洛官女子小产。
今年的颁金节便一切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