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如只记得哭了,忘记自己还在跟他接吻,一阵阵咸咸涩涩的味道充斥在两人口中,炎天尧双手捧住她的脸,霸道的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却越抹越多,最终湿了他的手心。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哭!”炎天尧将吻从她的唇边移开,一点点亲吻着她如雨下的泪水。
“炎天尧,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林宛如忍不住哭泣,“如果只是玩物的话,我求你放了我好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失望,失望中却带着满满的希望。
放了她?她为什么现在竟然不希望他放开自己。
“你希望我把你当成什么?”炎天尧反问,当初自己要和她订婚,这个女人却逃婚了,他想给她一个名分,是这个女人自己亲手扔掉名分。
现在,他能把她当做什么?
“我……”林宛如语塞,她的心里有千千万万个答案,全都与“爱人”有关,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贪心不足。
炎天尧不是一个女人能够拥有的男人,她懂,但是那种由心而至的占有浴让她变得贪婪无耻。
看见他和夏小苒接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接受他与其他的女人接近,否则,就会心痛得死掉,就会胸闷得窒息。
“你是我的宝贝……”炎天尧在她的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你不是玩物,而是我的宝贝……”他低沉的话语带着磁性,勾动林宛如的心弦。
眼泪更是肆意的流淌,林宛如抬起头,紧紧的贴上炎天尧的唇,那一份chong动冲昏了她的头脑,她现在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定义,那就是她已经爱上了炎天尧。
不知不觉!后知后觉!
月光下,海域边,一辆酷帅的科尼塞克停在还有些暖意的沙滩上,沙滩上的两人正在上演春gong图,轻盈的柔喘顺着海水传向远方,女人身体柔软的不断迎he着男人的动作,慾火势不可挡。
背躺的是金色的沙滩,身盖的是深蓝的天空,偶尔还会在水里亲密活动。
他们就在这宽阔开fang的海域行那性fu之事,每经过一辆车都会给他们两人增加一些戏剧性的刺几。
那晚是林宛如最满意的*,螅?潮不断,泉口的水润柔滑更能证明她对他的ke望。
忙碌了一周,林宛如从公司出来,只剩一个黑色熟悉的背影侧对着她慵懒的靠坐在长椅上。
“炎少,你怎么来了?”林宛如这还是第一次喊炎天尧为炎少,其实,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别扭。
“我想……宝贝了!”炎天尧伸开手搭在靠背椅上,幽幽的红眸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被他喊作宝贝,心里又是一阵疯狂的乱跳,“可是,你打扰我工作了。”
“……”炎天尧站起身,颀长的身影走向林宛如,“我今天已经买下了这间公司,以后你就是老板娘,不需要替别人工作。”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躬下身,将那张完美的俊脸凑在林宛如面前,“你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表示?”
此时的炎天尧就像一个做了好事的孩子想要得到别人的奖赏,满眼里都是期待的目光。
林宛如被他看得有些羞涩,脸红了半截,慢慢凑近炎天尧转头在他的侧脸迅速“吧嗒”的亲了一下。
“谢谢!”林宛如低着头,轻笑着。
炎天尧伸出手牵住她的手腕忽然间往他怀里一拉,林宛如便结结实实的跌入一个宽阔的怀抱里,贴着他的衬衫,重吸了一口好闻的古龙水香。
炎天尧的手从她的手腕滑至指节,摸到一个坚硬的圆环,连忙低头看了一眼那个戴在林宛如中指的镂空精致戒指,弯唇,“你找到了?”
林宛如点点头,“是啊,我觉得这枚戒指很漂亮,所以……就当我那天晚上抽风把戒指扔了,现在后悔了,反正不要白不要,你现在让我取下来我还不取了呢。”
林宛如无赖般的解释道,说真的,这枚戒指她真是越来越喜欢了,甚至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这难道就是别人所说的爱屋及乌?
她相信,自己一定会代炎天尧保管好这枚戒指!
“这可是我的求婚戒指,你戴上了,是不是代表你也后悔逃了我的婚?”炎天尧的红眸微微发亮,如一对璀璨的红宝石,夺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