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月被推到沙发上,狠狠瞪着白小庸。如果眼神能杀人,白小庸已经死了千万次了。
金书墨一脸歉意道,“抱歉,小庸,这件事叔叔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现在你干妈情绪有点不好,该死我一定带着你干妈给你个交代。”
“梓辞送客。”
金梓辞从楼梯间走出,带着白小庸去了停车场。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任何话语,很快车子停在白小庸订的酒楼底下。
“多谢。”打开车门,白小庸话客气又生疏。
“等等。”
看着刚落地的脚尖,白小庸想了一下,收回。
“金总有事吗?”
车门还开着,外头炙热的温度争先恐后的挤进车内,同里面的冷空气发生着物理反应。
杂乱无章,相互汲取。亦如金梓辞此时的内心。
他很纠结。他叫住了白小庸。可他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不能违背母亲的命令,之前明面上他不能把这个女人解除危机。
可看着她因为母亲的刁蛮而烦躁,被迫留在这座对她陌生的城市,他又觉得心疼。
等了两分钟,金梓辞依旧没有开口。
大概不知道如何说吧,金家人都是这样。
呵呵。
白小庸内心暗自嘲讽两句,语气慵懒,“既然金总同我没什么说的,那我就离开了。”
这次金梓辞没有挽留,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总觉得心里空了点什么。
金梓辞很清楚自己对白小庸没有男女之间的情分。那又能是什么情分呢?
金梓辞回到家中,冷如月正扑在沙发上哭。
金梓辞连忙上前安慰,“妈,怎么了?”
冷如月没接话,一个劲的哭。
金梓辞无奈将视线转移到了父亲金书墨身上。
这个家里,父亲最是无私。这一幕回来的路上他其实就有了预想。
妹妹做的那些事情确实太过分了,已经触碰到了父亲的底线。
看来他等会得告诉妹妹最近别回南城了。
金梓辞思考的瞬间,金书墨的视线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梓辞。”金书墨开口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金梓辞手心浸出一层汗。
“你老实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做的这些事?你是不是也想看着你妹妹进入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