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紫日身上有一件功能不全的遮蔽工具,等级榜看不到他的排名,不过根据冰霜玫瑰盟的一些人自己猜测,紫日的等级早过两千了。”
听到这个声音,旁边一个傻傻的家伙弱弱地说道:“两千级啊!我还不到一千二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白圌痴,人家之前也就只有一千几百级而已,不过后来冰霜玫瑰盟和俄罗斯神族发生了战争,而且冰霜玫瑰盟好像还打赢了。作为冰霜玫瑰盟的老大兼最强战力,你们觉得紫日要干掉多少神族才能让战斗获得胜利?”那个木乃一法师作为我的粉丝,知道的显然比一般人多些,不过毕竟不是我们行会的人,消息知道不少,正确性却有待提高,至少我的等级绝对不是单靠一次战争就升上来的。
“靠,冰霜玫瑰盟都是变圌态吗?”另外一个玩家感叹道。
一名女性玩家有些不服气的质问道:“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冰霜玫瑰盟得罪你拉?”
“得罪是没得罪,不过你们不知道吗?等级榜上的前十名之中有一半都是人家的人,而且钱完名全给他们占了。你们说这还不够变圌态的吗??
之前四组之中人数比较少的那组首领忽然那说道:”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遵循依然法则的,行会实力也不外如此。星体之间存在万有引力,行会和人员之间也一样。越是实力强大的行会吸引力就越强,于是那些强大的玩家就会像被引力捕捉的小行星一般不自觉的一头撞进这个巨大的形体之中。”
“分析的是有点道理,不过我觉得冰霜玫瑰盟这枚行星最厉害的不在乎他的体积,而在于其上有一条主动捕捉其他小行星的重力之手。”
“重力之手是个什么玩意?”之前那名弱弱的玩家问道。
旁边的一个女性玩家一直那边的我道:“就是那个。”
就在这帮人在哪里讨论着我们的实力问题之时,我们这边的战斗可是没有丝毫的停顿。
那尊石像守卫被摔在地上之后也好像正常人一样被彻底摔蒙了,不过我觉得比起伤害,还是惊讶更多些。这家伙的身体素质觉不至于弱到一个过肩摔就爬不起来的地步,他应该是因为被一个认为很弱小的对手击败而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那石像守卫被砸懵了,但是另外一尊石像守卫却是丝毫没有停顿的挥起长枪猛的砍了过来。之前我只是想试一下这石像守卫的力量等级以判断他们的实力,这次可不会再去抓枪刃了。看到扫过来的巨大长枪我直接一个纵跃便落在了枪刃上,然后就三步两步顺着枪身一路跑到了石像守卫的手臂之上。
那石像守卫看到我居然爬到了他的手上,立刻便放开长枪伸手来拍,但是我却一下跳到了拍来的那只手上,然后在他的胳膊上一蹬便窜上了这家伙的肩膀。
感觉到我落在肩膀上,那家伙慌忙抖肩想把我弄下来,谁知到我却是直接拔圌出了永恒跳上了他的头顶,跟着猛地将变成钩镰枪形态的永恒对着那家伙的头顶心扎了进去。
“啊……”那石像守卫显然并不是单纯的石像,除了有情绪之外他们也有痛觉。被我一枪插入脑袋的石像守卫立刻惨叫着伸手来拍脑袋,而我则是早已拔圌出了钩镰枪一步跨到她的前额位置纵身跳了下去,那家伙的大手以一步之差拍在了我的身后。
飞在空中的我忽然一个转身,双手同时前伸,噗噗两声射圌出了两只龙筋索,正中那家伙的双眼。虽然是石像守卫,但那家伙的痛觉却让他们向人类一样弯腰向前躬下了身子,而我则是借着他前倾的姿势抓着龙筋索一下从她的双圌腿之间荡了过去又悠上了她的后背,跟着我两步助跑冲到他的背心,抬起钩镰枪对准他的后心便猛的插了进去。
“嗷……”这次那家伙连叫声都变调了,而且不是立刻直起身体把我摔下去,而是一下扑到了地上。
所以趁他并要他命,这家伙既然到了,我自然不能放松,赶紧拔圌出插在他背心的长枪冲到她的脖子边将钩镰枪变成了长柄战斧猛的对着那家伙的脖子便劈了下去。只能咔嚓一声响,永恒变化的长柄战斧轻松地便破开了那家伙的脖子,然后再撞上他的颈椎的时稍微感觉到了一点迟,但也只是稍微一顿便直接切了进去,最后随着我手上忽然一松,长柄战斧直接穿过了那家伙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切了下来。
伴随着一阵当啷啷的撞击声,那家伙的脑袋就这么翻滚了出去,最后竟然停在了另外一名石像守卫的身边。这家伙刚刚
被摔懵了,这会才算反应过来重新爬起来准备再战,谁知道还没等到他动手,同伴的脑袋却是先一步滚到了他的脚边。
“你……?”那家伙看到同伴的脑袋已经惊的不知道说什麽好了,愤怒的一顿长枪就要冲上来。
看到他的动作我确实没有马上展开反击,而是忽然喊了暂停。“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特性囧了个囧吧?”我说著便将一块大概比扑克牌略大一些,厚约一厘米的金属牌拿到了面前假装赏玩著。
对面那家伙原本还打算冲上来和我拼命来著,可是一看到那东西立刻就是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那里。
“你怎麼……?”
“拜托,能量波动这麼明显,你当我瞎的啊?”我一边说著一边还把那块金属牌上上下下的抛接著,搞的那边的石像守卫的脑袋也跟著上下不断的跳动,一副想过来接住又不敢动的样子。
大概是反应过来我在耍他了,那家伙突然停止了那种紧盯著金属牌的样子转而对我吼道:“你给我小心点,要是摔碎了我零吧手打团跟你拼命。”
“不用担心,以这个金属牌的质地和地面的硬度计算,只要我不把它抛到十米以上的高度,落下来都不会有任何损伤的。不过我要是用力捏一下,那结果可就难说了。”
“你敢。”
“我为什麽不敢?因为怕你吗?好像你的实力和被我干掉的这家伙也差不多吧?我能毫发无伤的干掉他,自然也就能干掉你。你觉得你有什麽能威胁到我的?当然,你可以哭著鼻子回去喊家长,放心,我不会拦著你的。”
那家伙大概是没见过我这麼嚣张的,一时之间居然愣住了。不过在看了看旁边同伴被砍下的脑袋后,他还是果断的妥协了。
那家伙将武器一收,然后对我道:“你已经通过考验了,把那块金属牌交给我你就可以直接进去了。”
“这还差不多。”我说著便直接将金属牌弹了出去,然后转身就往大门走去。那个石像守卫看到飞出的金属牌吓的赶紧扑了过去一把接住了金属牌,只不过他也没敢冲我发火,毕竟技不如人,真把我惹毛了倒楣的只能是他自己。
虽然不敢招惹我了,但是那家伙倒是没忘记刁难我。本来在玩家完成任务后他们是要负责推开大门让人进去的,毕竟那道门看起来都快赶上机场的停机库大门了,这麼大的门怎麼可能让他们轻易打得开?
对於那家伙的故意刁难我当然也猜到了,不过我反正不在乎,也就没理他。在他带著坏笑的表情中我直接走到了大门口,然后在回头望了他一眼之后直接伸手在门上轻轻一按,大门就仿佛被什麽人用力撞了一下一般轰的一下就彻底敞开了。在那家伙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我坏笑著走了进去,然后大门便又自动在我身后重新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