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还是闭着眼睛,紧紧地搂抱着杨孤鸿不放,直到阮星竹绉着眉头叫了一声:“阿紫,上桥了!”
阿紫这才敢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与杨孤鸿的“亲密”顿时粉面通红,放开杨孤鸿,躲到了阮星竹的背后,叫道:“娘,他欺负我!”
段正淳沉声道:“你一出手就是暗器,人家教训你一下也是应当的。”
阿紫嘟嘴冲着段正淳叫道:“哎!还说我是你女儿,你怎么帮他啊?”
段正淳哼一声:“看来以后得好好调教你才行,性子在野了。”
阿紫别过脸去,不再理她。
杨孤鸿这才问道:“请问尊驾可是大理镇南王?”
段正淳抱拳应道:“在下段正淳,阁下是?”
杨孤鸿道:“在下杨孤鸿,受朱丹臣兄弟所托,前来传讯,四大恶人寻仇来了,望尊驾速离此地避仇。”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个声音遥遥地传来:“姓段的乖儿子,你逃不了了,乖乖地束手就缚吧!老子瞧在你儿子的份上,说不定便饶了你性命。”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接道:“饶不饶他的性命,还轮不到你岳老三做主。”
那男子呸了一声,不再说话。
段正淳闻言脸色连变,他的三个随从赶了过来,说道:“是西夏一品堂的四大恶人来了,主公,这如何是好?”
这时,对面亭子顶上传来一阵笑声:“嘿嘿嘿嘿……真巧啊,你们都在这。”
段正淳的随从包天石跨前几步,叫道:“仁兄,别人的功夫是越练越好,你的功夫怎么越练越差啊?”
言毕忽地一掌拍向亭顶,亭顶果然有一条人影飞掠避开。
一人飞掠下地,却是那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包天石见状,跳将过去,与云中鹤斗在了一起。
这时,湖面上有三个人影飞掠而来,正是那段延庆,叶二娘和南海鳄神,三人飞落到段正淳等人的面前,那包天石也舍下云中鹤,退到了段正淳的身边,说道:“主公,四大恶人不怀好意,请主公以江山社稷为重,速速到天龙寺请高僧到来。”
段延庆有腹语沉声道:“虚张声势,天龙寺远在大理,你请给我看看?”
段正淳见唬他不住,只得强装镇定。
段延庆扫视了对方人众一眼,段正淳及他的四个随从根本不足为惧,倒是一看到杨孤鸿,脸色不由大变,道:“杨少侠也在此地,是镇南王请的帮手吗?我大现段氏自家的事,今天要在大宋境内了断,可笑啊,可笑!杨少侠,你不会插手吧?”
叶二娘妖媚地盯着段正淳道:“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都跟风流俊俏的娘们儿在一起,你的艳福真是不浅啊!”
段正淳道:“叶二娘,你也风流俊俏得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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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鳄神喝道:“你个龟儿子享福享得太多了,儿子又不肯拜我为师,老子剪了你!”
这时,那托杨孤鸿带信的朱丹臣正好纵马赶到,见此情景,自马上跃起,横身拦住了南海鳄神,两人战在了一起。
包天石举起铁笛,向云中鹤攻去,叶二娘抬起一脚,踢向他的手臂,包天石险些让他踢中,当下挥舞铁笛,一对二,大战云中鹤与叶二娘。
褚万里狂呼大叫,却向段延庆扑了过去。范骅大惊,叫道:“褚兄弟,褚兄弟,到这边来!”
褚万里似乎并没听到,提起铜棍,猛向段延庆横扫。
段延庆微微冷笑,竟不躲闪,左手铁杖向他面门点去。这一杖轻描淡写,然而时刻部位却拿捏不爽分毫,刚好比褚万里的铜棍击到时快了少许,后发先至,势道凌厉。这一杖连消带打,褚万里非闪避不可,段延庆只一招间,便已反客为主。
哪知褚万里对铁杖点来竟如不见,手上加劲,铜棍向他腰间疾扫。段延庆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是个疯子?”
他可不肯和褚万里斗个两败俱伤,就算一杖将他当场截死,自己腰间中棍,也势必受伤,急忙右杖点地,纵跃避过。
褚万里铜棍疾挺,向他小腹上撞去。傅思归这根铜棍长大沉重,使这兵刃须从稳健之中见功夫。褚万里的武功以轻灵见长,使这铜棍已不顺手,偏生他又蛮打乱砸,每一招都直取段延庆要害,于自己生死全然置之度外。常言道:“一夫拚命,万夫莫当”段延庆武功虽强,遇上这疯子蛮打拚命,却也被迫得连连倒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