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虫连忙点头:“说来,那灭门屠将杏仁掳走之后,竟是将她带到了郊外,随后便直接将她的衣裳给扒了!”
“?”
泌香一愣,眉头重重皱起:“此话当真?”
“当真,那灭门屠将杏仁剥了壳后,便亲自动手,毫无巨细的比划起杏仁的躯壳,那叫一个满目含情,温柔无比……”
听得泌香暗暗咬牙,神色不满的攥紧的粉拳,指甲都好似陷进了肉里:
“可恶的许小黑,本小姐这般待你,结果你转眼就跑去拿我的人傀行此秽事!”
她现在还感觉嘴巴里苦苦的。
而一想到许小黑对自己如此轻蔑,扭头却待那些硬疙瘩人傀主动的很,便气不打一处来。
瞧着泌香如此,冬虫暗暗低头笑了笑,随后试探开口:
“少主……莫不是这灭门屠有什么别样的爱好吧?”
“不可能。”泌香却是肯定摇头。
冬虫见此,一猜便猜出了是许小黑给了自家少主一些甜头,连忙继续开口:
“可人心难料,说不得他就会多点什么奇怪癖好……
而且灭门屠都能将剑峰屠了,心思诡谲变态些,应当是正常的。”
冬虫顿了顿,忽然提醒了泌香一句:“再说……若是灭门屠真喜爱人傀,以咱们少主的家当,岂不能以此将他绑在身边。
而少主不也可以不再亲力亲为,折了颜面去讨好他了不是?”
冬虫这话可谓是说到了泌香的心尖上。
只是……
泌香虽是表面上赞同应和下来,对着冬虫轻轻点头,但心底里不知为何,却又有些抗拒对方的说法。
直到冬虫正欲离开,她才忽地反应过来,暗暗哼了声:
“不对,这灭门屠并非是借那人傀去风月的……且不说那儿能不能用,就算能用,也绝无冬虫说的这般简单。”
说完,她眉头一挑,重新将冬虫唤了回来。
“少主,您请吩咐。”
“你将刚才那些话再说一遍?”
冬虫暗暗低头,连忙道了一声“好”,随后重新讲了一遍自己的“所见所闻”。
“你的意思是,灭门屠将杏仁摸了个遍,随后就将她拆了埋了?”
“正是。”
听冬虫肯定之后,泌香立马便冷哼了声,“来人,将冬虫押进噬金虫牢!”
“诶?少主,这是何意?”冬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摆手。
可没等他继续开口讨饶,暗处便出现了两个人傀,直将冬虫钳制住,直接押走了。
“少主!少主?冤枉啊!”
“冤不冤枉你自己知晓。”
泌香淡淡抿了口茶:“你这故事编的巧妙,可终究还是见识少了些,着实漏洞百出。
此番进牢,且叫你待个十天八天,若是到时再不与我说实话,定有你好受!”
不多时,外面安静下来后,白瑶默默的走了进来。
泌香瞧见她之后,火气稍敛,淡淡开口:“帮我更衣,我要休息了。”
“是。”
白瑶应得乖觉,服侍人的本领更是轻巧熟练,而且也不会好奇得向泌香问东问西。
若非是想到这妮子抢在自己前头将许小黑的便宜占了,泌香都不知道有多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