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一听就是扯淡,因为这家宾馆生意之差从门口的停车场就能看出来,而且此地又极为偏僻,四周荒无人烟也不通车,这种地方如果是脑子正常的人绝不会用来开宾馆的,仅凭这点就能知道宾馆一定有问题。
我上楼的时候特意看了有没有安装监控,从一楼到三楼没有现一个监控探头,也不奇怪,这间宾馆是有问题的,安装探头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这对我是有利的,于是我进了房间,只见是一间有单独的小套间,里面有卫生间,不大的房间十分干净,坐下来后我前后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异样,我准备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才好办事,于是我定了闹钟之后就睡觉了。
半夜我被闹钟闹醒之后便穿衣起床,悄悄开门只见四周走廊空无一人,我并不打算从正门下去,我只需要知道楼层里有没有人值班的工作人员,不过显然这种档次的宾馆是不需要人值班的。
这就好办了,于是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其中一端固定在暖气管道上,顺着墙边悄悄溜了下去。
这个地方就是片大工地,周围刚开始建设,也没有路灯,所以也没人会现我。
也只隔了一层,而且我是特地要了3o8房,所以很快就攀到了2o7房的窗户前,整个宾馆估计只有我一个“住户”。
我弹出尖刺,正打算在玻璃窗的锁孔处划一个圆孔,突然就见一张苍白的脸映在窗户上,吓的我手一松差点没掉下去。
万幸我胆子还算是大,所以虽然是滑下去一点,但还是牢牢把住了绳索。
随后只听“哗啦”一声轻响,窗户被打开,只见一个年轻女子的面孔出现了,她的五官颇为清秀,只是面色稍微显得苍白了点,但能看得出肯定是人。
我用手把住窗台艰难的翻了进去,坐在椅子上我呼呼喘着粗气,而这女人的行为极其古怪,按道理说像她这样一个年轻女性,半夜三更有陌生男子翻进她住的屋子里,应该被吓了个半死,但她仿佛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静静躺倒在床上。
她这种行为反而让我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我小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双手平放在小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见她穿着一身淡雅水墨画的短旗袍,脚上穿着暗红色的高跟鞋,她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火味,这估计是长时间焚烧香的气味。
过了一会儿我又尝试着问她道:“姑娘,不是我好奇,我之所以半夜三更进这间屋子是因为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现这间屋子后没多久便死亡了,所以我想知道这里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你能告诉我这间屋子的真相。”
只见姑娘一直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她缓缓坐了起来道:“你难道没有感觉?”
“感觉?什么感觉?”我不解的道。
“你是不是觉得心中很压抑?就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口似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情绪上还真挺压抑的,于是我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但感觉并不强烈。”
“有就说明对了。”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又闭着眼睛躺回了床上。
这次无论我再怎么问她都装没听见,这人肯定不是正常人了,我只能无奈的从窗口爬了回去,这次在回房间我情绪突然就低落的让我无法承受,那种感觉就像是走了一位身边最亲的亲人,我难过的直想哭。
我是明知道这股情绪来的很有点无厘头,但居然还是抑制不住的哭了,而且哭的是稀里哗啦,八辈子以前的伤心事都想了起来越哭越难受,越难受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