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懒驴打滚”从床底下翻了出来,不等两人站稳了就用棍子在他小腿腿骨上一通乱敲。
此时我的力量和度都比修炼之前要增强了许多,这一顿乱敲我估计两人腿都断了,而且根本来不及招架,瞬间就被我打到在地,捂着腿嗷嗷乱叫。
我从地下站起来道:“妈的,就凭你两个菜包子还想阴我呢?知道老子是谁吗?想阴我,凭你两配吗?”
“大哥,俺两个有眼不识泰山,眼珠子长在狗屁眼上了,你饶命,饶了俺两个吧。”这人是外地口音,不是本地人了。
“饶你两个?晚上来这儿想干啥?不就是为了谋财害命吗?如果我没有知觉,刚才就被你两给办了,我找谁说道理去?”我到这儿就觉得十分生气,于是将棍子握在手里来回晃了几下。
这两人腿根本伸不直了,所以也没法对抗,躺在地下一个劲的服软讨饶,我道:“你两要是不想死就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们来的,否则立刻打电话报警,你两进了局子里估计是未必能出来了。”
这两人额头上的汗汨汨而出,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疼的,到这份上局势尽在我掌控中,我反而是镇定了,于是稳稳坐在两人面前道:“你两是准备继续和我对抗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派你两来这儿的人到底是谁?”
“老大,不是俺们想瞒你,但派俺们来的人你知道了也没用,还是放了俺们吧,想要钱都好商量,俺们认栽。”
“操,要你的钱?”我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一个人十万成吗?只要你同意,俺们立马付账。”
“妈的,你当老子白痴呢,等你把消息往回捅,再等这些人过来救你两?”
“没这个意思,俺身上就有银行卡,你要是同意俺这就告诉你密码。”
“你两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身为劫匪,居然到头来被人截了票,哪个不长眼的老大会收你两这样的大脓包呢?”我讥讽两人道。
“您了说得对,俺两个是脓包,您又何必与两个脓包一般见识呢,就当俺两是个屁,把俺两放了得了。”他一脸谄媚笑容道。
我上前就给他一脚道:“说你没文化,王朔的书到看过不少,把你当个屁放了,你也配当屁呢?”
“俺两是不配当屁,俺两就是小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俺两一码呗?”
“别他妈再继续扯淡了,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还是不拿出点诚意来可别怪我手黑,到时候一通打我在报警进了公安局倒霉的还是你两个,自己算算账吧。”
“你别欺人太甚了,真要和齐天盟作对你想过后果没有?”另个人终于开口说话了,看他的态度比他的队友要强悍得多。
对于这样的人我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一定要打服了他,否则这件事必然没有解决之道,想到这儿我拎起棍子对着他一顿狂敲,这人倒也是真硬气,虽然挨得打不轻,但愣是咬住牙了不吭声。
另一个人没挨打反而是扛不住了,他声音颤抖的道:“老大,别再打了,你想知道的俺都告诉你。”
“吴山,你个王八蛋,我们要说出光哥的死全家人都会被害死的,你没胆子保护家人,我可不想家人受到牵连。”
不得不说虽然这人让我感到痛恨,但他还是有几分骨气的。
但看这两人对光哥恐惧的原因和两个孩子如出一辙,都是因为害怕光哥会对付他们的家人。
我原来做生意时难免也会和社会上的混子交往,对于这些人行为做事的风格多少也有点了解,据我所知这些人虽然都是社会的败类,但有一点还是绝大部分人都能遵守的,那就是他们都遵守一个底线,那就是江湖事江湖了,无论自己斗得多凶多狠,但绝不要伤及彼此家人。
象光哥这种专门那对方家人说事,而且还是专门用来威胁自己人的老大我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可算是无情无义,居然还有这么多人愿意跟着他,也是奇迹。
黑夜之中本就安静,我在屋子里闹出的动静估计楼下人十有**听见了,万一有人报了警别说他们,我都跑不了,所以得赶紧把光哥在哪给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