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差点没笑出声来,不知道光哥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雕出如此夸张的飞檐。
飞檐在房屋格局里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但也是极有讲究的,所谓多一寸为长,少一寸为短,而光哥屋子的飞檐长的和象鼻子差不多。
“光哥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实力雄厚,这飞檐修的太显眼了。”我道。
“这栋房子的修建我是知道整个来龙去脉的,当时请了当地很著名的一位风水师来定的风水,这人是非常厉害的他最著名的一场风水定局是替人选了一处阴宅,定址时他说的是当地有状元及第的风骨,结果这家人的两个孩子全部考取了科大的天地物理系。”
“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两个孩子本来学习就好,考取好的大学好的专业也不奇怪。”我道。
“你说的是,可问题是这两孩子的学习并不算很优秀,即便是在洛松县高中都排不上号,当年县高中的高考升学率不足百分之十,而且基本都是勉强过三本分数线,可以说建校之初到今天也没一个学生能够考上一本大学,但他们两同时考上了科技大学,并且是最好的专业,你能说这里没有风水的作用?”王莉娜瞪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我道。
“这么说这位风水师还是很牛的。”
“这个人的本事大不光是我叔这么说,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家是公认的。”
说到这儿我对对方的身份产生了一定的好奇心理,于是问道:“这位大师的名讳如何称呼?”
“我只是个编外人员,叔叔不会告诉我这些的,而且这人也不愿意和我这样的女孩子接触,据说他是个极度重男轻女的人,以至于看到女人都讨厌的程度。”
“既然讨厌女人又找谁和他生儿子呢?”我笑道。
“他还真没结过婚,是个纯粹的讨厌女人的男人。”王莉娜道。
“难道是个老玻璃?”楚森插了一句。
我道:“你别在那胡说,莫名其妙得罪人的事情尽量别做。”
“放心吧有些话我不会随便乱说的,尤其是我们之间闲聊的话。”王莉娜笑道。
“我倒不是担心有人传话,而是咱们这行里有规矩,同行之间决不能说贬低对方的话,这是忌讳”
“知道了,我再不会说。”楚森道。
之后我们的注意力转回到房子本身,靠近房子后结构看的更加清楚,只见飞檐上的木头小兽每一个都精美异常。
我对于中国古建筑没什么研究,只知道房顶上刻着的统称为五脊六兽,但具体是哪些神物我就不知道了。
这屋子的外部造型夸张而精美,符合光哥张扬的性格,单从外表看这座美轮美奂的中式建筑,谁也想不到这是一处凶宅。
七年时间死了十三个人,这可不是一般的凶宅,如果是闹鬼其中必然有极强悍的厉鬼,如果是人作案,那此地隐藏着一个毫无人性的杀人凶手。
我的初步判断这里的问题很可能与风水无关,最大的可能性是人灾鬼祸,因为这些人死亡的原因都是“吸干了血”,风水问题显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推开门只觉得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出,吹过我的身体让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风似乎是有点古怪,屋子里怎么会有如此低温的阴风,虽然此时已经是深冬季节,但这股阴风却比冬天室外温度还要低。
当我进了宅子后现里面的温度和之前吹出来的阴风温度是成正比,整个宅邸就像是一口大冰箱,进去后的身体很快从外凉到里,整个人居然冻透了。
相比较我还算是好的,他们几个人是真冻的不行了,进屋子后没走几步路两姑娘就先退了出去,随后楚森他们也受不了,和我“请假之后”也退出了。
偌大的一间屋子就剩下我一个人,只见房间里黑洞洞的,光线很差,而屋子里的电线线路也全坏了,所以一盏灯都无法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