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稳定之后再看四周的山水,只见整座大山灰扑扑的,且山脚延展成环形状,刚进村子里时并没有仔细的观察风水,就觉得这是一处被大山环绕的小村落,可现在看明白了风水才知道之前是我疏忽了,这明明是一处“死蛇凶地”。
所谓“死蛇凶地”指的是山势延展之地细而绵长,或环绕,或蜿蜒,总之呈细长山脉的山路如果不是呈明显“走蛟或游龙”这两大顶级风水形态地形的就是风水上一种比较特殊的形态,称之为“蛇形”。
蛇形山脉一般指的是地势平庸的山地,而蛇形中也分三类,上等称之为“蛇形”,也就是最常见的山脉地形,世上地形龙脉吉地固然不多见,厉鬼巢穴也不是到处都有,最多的就是平庸的蛇形地势。
而中等的又称之为“蛇脉地”,这类地势显得低矮,气势上不够昂扬,可做景观,但这类地方特别容易吸引人抛尸或埋尸,形成一处乱坟岗区域,所以“蛇脉地”虽然本无害处,可一旦在其中埋着的横死之人多了,对于当地地气格局肯定会有较大影响。
而最下等的就是这种“死蛇凶地”,这种区域大多山势晦暗,绿枝难以生长,整座山直观看去死气沉沉,毫无生气,就像是一条死在地上的长蛇。
死蛇凶地虽然不适合建造阴阳宅,但对于养尸或是修炼邪法却是非常好的地方,因为这种区域积郁煞气,且会吸引一些诡异的事物,所以兄弟两选择这个地方炼血尸是非常合适的。
想到这儿我微微点头道:“你们选了一块好地方,此地炼血尸真是事半功倍,不得不说你们挑了一个好地方。”
他的笑声显得十分得意道:“这都能看出来,果然是练家子,之前还装作路人,现在看你是露馅了吧?”
我真恨不能抽自己两嘴巴,一句话就露了馅。
当然就算不露陷他也不可能放过我们,所以无论如何都是一场死斗,想到这儿我反而不就结了,从屋子上跳下去走到那人面前道:“如果你现在就让我们走,我保证不会惹麻烦,如果你非要打,那我只能是奉陪到底了。”
他仰头哈哈大笑,颇有点武侠小说里邪教妖人的派头,笑声一收他瞪着一对牛蛋般的大眼凶光熠熠的望着我,我暗中戒备,手指已经顶在了戒指的触机括上。
“好小子,这血珠练成后我正愁没人练手,你这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说罢我就觉得眼前人影一晃,他居然就站在了我的面前,随后狠狠一拳打在我鼻子上,一下把我打的横飞而起,摔落在在两三米开外。
这下可实在是太过瘾了,我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么狠一拳,不过奇怪的是虽然这一拳极重,至少有两百斤以上的击打力否则也不可能把我个一百多斤的人打飞几米开外,而且受到击打的部位又是我的脸部,按道理说就这一下我的脸估计就得变形了,但实际上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难道是我的痛感神经减弱了?想到这儿我摸了摸受到击打的部位,感觉没有任何肿胀,我不免觉得奇怪,可没等我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人影又是一晃,他以极快的度晃到了我面前,又是一脚朝我面门踢来,这一下虎虎生风,甚至我都能感到他腿部在空中划过时带出的激荡劲风。
这一下如果招呼在我身上,那“酸爽的感觉”想想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我抬手拦在身前,他一脚提在我手腕上,强悍的力道又让我腾空而起摔出几米开外。
我就像是个皮球,他想怎么踢就怎么踢,而他的度确实太快,导致我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目前来看血珠的作用是很直接的,就是提高人身体的度和敏捷度,虽然他只是用血珠练了一遍身体,但已经有如此明显的效果,由此可见血珠的威力实在不可小觑。
不过连续挡了两招,我身体都没有丝毫疼感,这说明我也不是容易被欺负的。
想到这儿我忽然有了信心,只见他再度逼近时我立刻弹出手中的尖刺,对准他的小腿连刺了几下,其中一下是迎着他踢来的腿刺入的。
我虽然度没他快,但度快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一旦现情况不对根本收不了势,所以说是我刺他,不如说是他撞上来的,而且这一下因为他过于用力,尖刺直接穿透了他的腿骨,这下我甚至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随着我又刺了几下,鲜血瞬间就从伤口处飚了出来,这人怒吼一声摔倒在地后就再也起不来了。
只见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淌而出,要说这人其实也不难对付,无非就是力气比一般人大点,度比一般人快点,但出的范围也都有限。
这是因为他刚得到珠子,还没有来得及修炼,如果假以时日让他有足够多的时间修炼,这两人会有了不起的本领。
当然靠血珠修炼出的本领肯定是邪术了,所以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那我就干脆当一次“降妖捉怪”的高人吧?
想到这儿我一个翻滚就到了他身边,举起尖刺就朝他胸口刺去,壮汉避无可避,伸手挡在我刺入的方向之前,随着一阵血花四溅他的手被我戳通后他却一把将我拳头攥住了,这一下攥的很紧,我力气不如他,一时半会无法挣脱,他大声道:“赶紧来动手啊,别光顾着看热闹。”
他兄弟这才反应过来,迈步朝我冲来,刚走了没两步就听轰隆一声响,只见那人胸口炸开了一团火花,他的胸口顿时就被炸成了一团烂肉,鲜血喷了我们一头一脸。
楚森的自制弹弓效果还真不错,在他的身上直接引爆了一枚黑火弹,这东西的威力不比手雷小在那儿,几乎同等于在人的身上引爆了一枚手雷,而挨炸的人是没有被血珠养过的,胸膛立马就被炸烂了,整个人也飞了起来,摔出数米开外。
这兄弟两人一起生活三十多年修炼血珠,感情之深可想而知,眼见其中一个被炸死了,另一人关心则乱,对着弟弟的尸体狂叫道:“老二。”
他方寸乱了手底下就乱了,握住我拳头的手顿时就松了,我抵着他的手用力向前一戳整个尖刺全部刺入了他的心口中,这人倒抽一口冷气,低头看了伤口一眼,鲜血就从他的抠脚李流淌而出,随后他浑身开始抽搐,握着我的手终于松开了。
他用不甘的眼神望着我,眼看是不能活了,我拿起他手中的血珠道:“我是怎么说的?你不相信,这下是自讨苦吃了?”听完这句话他双眼一番人就死了。
我松了口气起身道:“这两人功夫还没练到家就当自己天下无敌了,死的不亏。”
屋顶上面的人也都走了下来,高林道:“这种受了邪法的尸体最容易尸变,我们还是烧了尸体为妙。”
于是我们架起一堆柴火,将包括大螃蟹在内的四具尸体一把火给烧了,随后我们开着兄弟二人的破吉普车正打算离开,就听坐在后座的于开道:“这上面怎么全是血?”说罢他举起一根血迹斑斑的大钢筋。
这种车子的座位是可以翻开的,于是我们翻开座位只见里面全是沾满了鲜血的凶器,甚至还有锯刀、骨锤这类专用的切割工具。
我叹了口气道:“咱们干死的这两个肯定是当地杀人无数的连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