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
江箬看着委屈巴巴的舅舅,扬起一抹笑容,而后,惊喜的道:“舅舅,真的是您!”
这一声清脆悦耳的舅舅,叫的南宫逸又差点泪漫街头。
阿宇实在受不了南宫逸了,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衣角,“老爷,您能不能别哭了,就不怕让表小姐笑话吗?”
作为奴才,他表示很丢人。
拿出在公堂上和知府大人叫板的气势!
南宫逸听了阿宇的话,才惊觉自己有多失态
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南宫逸对着阿宇的脑袋拍了一下,“谁哭了,我这是喜极而泣,没有哭。”
“你是木头吗?赶紧回府告诉老爷子和老夫人,就说她们朝思暮想的箬箬来晟州了。”
“哦,对了,让全府的人出来迎接箬箬。”
南宫逸叭叭的交代一堆事情。
阿宇被打的有点懵,摸着被打的脑袋一脸委屈。
说话就说话,动手作甚!
南宫逸看着呆愣愣的阿宇,冲着他吼了一嗓子,“发什么愣,快点的!”
阿宇冷哼一声,颠颠的回了南宫府。
南宫逸趁着阿宇离开的功夫,赶紧低下头抹了抹眼泪。
啥也别说了,今天就是高兴,就是想哭。
这个狗奴才不赶眼色,都不知道说点好听的安慰他一下。
江箬看着偷偷抹眼泪的舅舅,如鲠在喉。
想起原主为了所谓的“名门贵女”的身份,在丞相府郁郁寡欢的那些年,她在心里默默为原主惋惜。
唉,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就让自己代替原主体会这难能可贵的亲情吧!
南宫逸已经从柳嬷嬷那里知道了江箬所有的事情。
此刻,他看到停靠在一边的马车,就气不打一处来。
江祁年那个老匹夫,竟然让他家箬箬嫁给萧承瑾那个“活死人”冲喜。
真他娘的不是人。
下次去京城,非得把他的丞相府一把火给烧了不可。
南宫逸指着萧承瑾的马车,气呼呼的说道:“箬箬,你赶紧给那个萧、萧承瑾写一封休书,咱们才不给他冲喜。”
“把他休了后,让他自己去霁州。”
“你就留在晟州,舅舅认识很多青年才俊,随便你挑”
南宫逸越说越起劲,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什么时候为江箬搞个“选夫大会”。
江箬:“?”
舅舅,咱们这样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