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罕见地心头乱了一拍,麦色脸皮微微发热,他蓦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尤薇笑眯眯地看着男人高大健壮的背影越走越远,又想到昨晚,不由小脸微烫,浮出好看的红晕。
666坚持没眼看:【小色女,你又在想什么?】
尤薇:【吃饭啊,美味的食物尝一顿怎么够,肯定要经常吃才爽啊。】
666:【嘿嘿,你还是先想想中饭该吃什么吧。】
尤薇一听垮下脸。
她重新回了院子,想了想,切了两个红薯,洒了一把米,准备熬一锅红薯稀饭。
锅子里腾腾冒热气的时候,陈郎中被萧牧带过来了。
尤薇开了门,赶紧带着两人往赵母的房里走。
萧牧走在最后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走在前面的小女人。
刚才去的路上,他回过味来,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昨晚一开始,这女人明显是清醒的,明白两人中了药,她几乎避他如蛇蝎,只是撞了墙之后,仿佛变了个人,黏黏腻腻地往他身上扑。
是药物的原因吗?还是此女心机隐藏颇深?
不管如何,这小女人的话不可全信,他只待静观其变。
*
老郎中在给赵母的断腿固定支架的时候,赵母幽幽地睁开了眼。
“哎哟喂~娘也……”赵母痛呼一声。
扭头看见床边的尤薇,心头怒火又起,正要开骂,眼角余光发现屋内还有其他人,忙闭上嘴。
赵母平日里惯会做样子,一副慈爱的模样,装作对儿媳妇怜爱又心疼,逢人就说自己命好,儿媳妇勤快又孝顺。
谁能想到她背地里又打又骂,已经把人磋磨了三年。
况且这屋内还有个萧牧,沉着那张俊脸,高壮的身子像门神一样杵在那里,想到自己对他的算计,赵母也心虚得厉害。
“娘,你终于醒了!”尤薇故作惊喜地跪在床边,抓住赵母的手,“郎中给你看过腿了,敷了药,静养一段时间就好,还有哪里不舒服?快说给郎中听。”
还不是让你这狐狸精给害的!
赵母心底暗骂,尽量平静地看向陈郎中:“哎,我这腰好像扭了……”
老郎中又给开了一瓶跌打药油,叮嘱尤薇每日帮赵母按摩两次。
尤薇欣然应下。
看完病,陈郎中慢吞吞地开始收东西。
尤薇期期艾艾地看向床上的赵母:“娘,陈郎中该回了,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