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阎解成、刘光天开始通知,晚上七点要开全员大会。
刘光天在何雨柱家门口,就闻到里面烟酒菜混合的味道。这让他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
何雨柱打开门看到刘光天,“柱子哥,晚上七点要开会,可是别迟到了。”说完,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转身准备通知下一家。
何雨柱拉住他,从桌上夹起一块肉,又抓了一把花生米。“光天,拿着。今天开会有啥事啊?”
刘光天早就被肉吸引住了,等何雨柱往他兜里花生米,才回过神。“柱子哥,是三大爷找到我爸,我偷听到好像说是今天宴席的事,好像和一大爷有关。这事,我爸不让说,你可别说出去。”说完就跑了。
何雨柱一听没自己事,放下心来,又可以看戏了。
“老何,有啥事?要不我们几个先撤吧。”霍老师说。
何雨柱说:“院子里的事,说是因为中午宴席的事开大会。没咱们啥事,这菜刚上来,还没吃两口撤啥。”
几人又议论起来,王老师觉得特别有意思。毕竟她住宿舍,又没碰到这种开大会的事情。霍老师也想见识见识。几人商量着,决定一会儿偷偷看。
“嘭嘭嘭”破盆被阎解成敲响了,院子里开始聚集人群。何雨柱也打开门往外走去,几个老师开着门,偷偷坐在门后头偷听。
易中海心里还在琢磨开会啥事,这两个人也不找自己这个一大爷,不把自己当回事。还有可能,又想出什么事来针对自己。
院子里人齐了,三位大爷也是坐好了。下面人们都在议论到底是啥事。何雨柱看着人们反应,看来刘光天保密工作还可以。
刘海中率先开口:“都别议论了,大家听我说几句。今天这事很重要,关系到咱们院子,大家认真听。”
人们安静下来,“今天,我们院发生一件性质恶劣的事件,破坏团结,破坏风气。我们院子里以后可不能再发生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后面一大箩筐废话,众人听得有些不耐烦。三位大爷坐着是不累,大家可都是站着。
易中海突然打断说:“老刘,说重点吧。你看大家都站了有一会儿了,你再说下去没人听了。”
刘海中没在意,接着说:“大家别觉得,我说的是废话。咱们院子里都上过扫盲班了,大家都应该有些文化底子。要认真想一想我说的话……”刘海中可不傻,他才不愿意当出头人。
闫阜贵顶不住了,“老刘,我来说吧。”
刘海中装作一怔,“好吧,接下来由三大爷来讲话。”
闫阜贵接过话题:“今天,我家办宴席。但是院子里人好多没有参加的,当时都说好了,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种头不能开,今天你不来,明天我不去,以后谁还愿意帮助他人。我们院子里怎么互帮互助。”
院子里有人说话了:“三大爷,今天真是不巧。真有事。”更多人应和起来,大多数说忙,有事之类的。
闫阜贵拍了拍桌子:“我家办事,提前通知过。怎么到了那一天大家都有事情,这么多人说不过去吧。我觉得院子里有些人在搞破坏,破坏人民团结,这种思想要不得。不要觉得你有些权利,就可以糊弄人,今天不给个说法有些说不过去了。”
易中海听到这里,心里一突,这闫阜贵不会是以为自己搞得吧?真是无语,他不想一想自己身上的毛病。
院子里人炸开了锅,“三大爷,要你这么说,不随礼就是破坏团结了。以后必须给钱才行了?我家可是没啥钱,这碰到几次那不得饿死家里人。”
闫阜贵往人群里扫去,是谁在破坏自己讲话。他第一眼就看向贾东旭,他认为这事情是易中海搞出来的,贾东旭作为他徒弟。这时候肯定在帮腔。
很是遗憾,贾东旭抱着孩子,一直逗孩子呢。注意力没在这里。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是谁。心里有些生气。
这时候刘海中开口了:“大家想错了,不是说钱不钱的事情。咱们说的是参不参加的事情,大家没钱可以出力,互帮互助。像之前东旭结婚,宴席都是办的很好的。”
闫阜贵接过话:“对对对,大家不要误会。不是出钱,是大家互帮互助。
老易,你看了这么久也该说两句吧。院子里这么多人不参加,肯定有一个人在背后搞破坏,还很有能力。老易是不是你。”闫阜贵最后加大声音。
这一句吓了大家一跳。
易中海心里冷笑,终于到我这里了。
易中海不急不缓开口,“老闫,你这就想多了。不能因为之前咱们两家有矛盾,你就怀疑我啊。我行的正,坐的直。可不会有这种心思,今天中午我还去你家了呢。”
闫阜贵嘴一歪,“谁知道你是不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正好院子里人都在这里,大家都说一说。我看就是受你蛊惑,故意针对我。”
闫阜贵没办法,刘海中关键时候掉链子了。让他说他却说不出来,还得是自己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