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光裸的脊背覆上另一层皮肉,他们下体相连,身体紧密相贴。
继位不久的帝王用鼻梁和唇舌在姐姐的肩颈处逡巡,一手向下探去,找到她稀疏毛发间的红豆,间或轻柔拨弄,间或用指腹的粗糙处揉捻。
也不停止对她敏感之处的进攻。
阿姊,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她。
云舒不过是迟疑了几息,便换来他手上更大力的碾压。
叫我阿弥。他说。
阿弥阿弥,轻一点阿弥
云舒已然被他弄得失去了理智,被他紧着一处肏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雌伏于他身下,承受他的撞击,更甚之,主动摇摆着臀迎上去,像是淫靡而放纵的妓女一样寻求短暂的肉体欢愉。
她被他双重的进攻弄得腿软,向他求饶慢一点轻一点,呻吟里有了哭腔,却被他咬着后脖颈,强硬地送上云端。
体内的液体一波一波地从他们连结之处涌出,打湿床单和背面。云舒眼前是空白一片,身体沉浸在这人间极乐里,久久难以回神。
阿姊,我我也要到了
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抱着她的腰,抵着她花穴深处射出浓精。
旖旎一场,云舒已然是累及,瘫在一边不想动弹,修弥又黏上来,倏地看见她眼角仍残余晶莹的泪水。
他不复之前的不容置喙的语气,有些慌张地替她擦掉泪水,又不停追问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她会哭。
他明明心里知道为何,却还故意问她让她难堪。
云舒心中暗恼,并未答他,只说自己倦了要歇息,让他早点离开。
而修弥却仍旧神清气爽,让人在浴桶里备了热水,又屏退众人,亲自将她抱入桶中洗浴,借口帮她按一按后背顺带与她共浴,最后又压着她在浴桶里胡来了一回,溅得水溢了一地。
修弥将云舒抱回床上的时候,水已经变凉,他急急忙忙地为她取来狐裘为她裹住,生怕她受了寒。
云舒倒在床上,修弥也跟着过去搂着她,手又开始捉住她的酥胸逗弄起来。
阿弥,你刚刚高兴吗?
她将视线从他面容上移开,垂下眼眸,问他。她犹记得他喜欢她唤他阿弥。
高兴,高兴得不得了。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又反问她:阿姊被我弄得很高兴吗?
云舒避开了他的问题,只说:你刚刚说,只要你高兴了,我想见谁都可以不等修弥回答,她又直接说:修弥,我想见我皇兄。
少年脸上的愉悦之色迅速消失,他反复地咀嚼着见谁都可以几个字,突然笑了。
那笑容和以往的讨好或者引诱不同,只是单纯的自我嘲弄。
所以,阿姊,你忍受着我的欺辱,只是因为你想见其他人吗?
云舒沉默着。她本就是一个不懂得如何撒谎的人,她的身份高贵到不需要谎言也能光鲜亮丽地活下去,所以面对他隐隐带着恳求的话语,仍不会欺骗他。
是。
若我不允呢?
君子一言尚且驷马难追,更何况您是皇上?君无戏言。
修弥被她毫不留情的话语刺得心底发痛,伸手捏住云舒的下巴,慢条斯理道:那阿姊,你可知道,世间男子在床底间的话语,本就是不可信的?朕也是男子,朕在床上说的话,自然也是不能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