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梦溪想着事情,不知不觉间睡着了,朦胧中,淡淡檀香萦绕鼻端,好像南宫珏在亲吻她的脖颈,锁骨,大手解开了她穿的寝衣,滚烫的身躯贴在如玉的肌肤上……
洛梦溪想制止,却发现自己全身没有丝毫力气,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南宫珏为所欲为。
迷迷糊糊中,南宫珏进入了她的身体,洛梦溪怒气冲冲,正欲睁开眼睛训斥南宫珏不守信用,头部突然传来一阵晕眩,洛梦溪刹那间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洛梦溪又恢复了知觉,察觉到躺在她身侧的南宫珏起了身,小心翼翼的为她盖好被子,在她眉心印下轻轻一吻后,悄声离去。
洛梦溪只觉自己全身酸痛,无心理会南宫珏,用被子裹住自己,接着睡。
更何况,南宫珏身为青霄王爷,未来一国之君,事情繁忙,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起床去处理事情,洛梦溪对此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再次醒来时,已不知到了何时,窗外阳光明媚,昭示着是个好天气,不知为何,洛梦溪感觉全身软软的,没有力气。
猛然想起昨晚迷蒙间那一幕,洛梦溪有些迷离的头脑刹那清醒,翻身坐了起来,洛梦溪低头望去:自己身上的寝衣穿的好好的。
快速解开衣带,如玉的肌肤上,洁白无瑕,没有吻痕,下身也没有酸痛感,身体很清爽,就如昨晚沐浴后那般,也可以说,除了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外,她与平常没有丝毫不同。
难道昨晚只是我在做梦,可那个梦,感觉很真实。
昨天真的是危险期,如果她和南宫珏行夫妻之礼,就必须喝避孕汤药,否则,怀孕的可能性很大:
洛梦溪对冷绝情有过承诺,她不想违背,如果她违背了承诺,整个绝情宫都会遭遇,冷绝情帮过她很多次,她帮不到他,绝不能再害他。
但是,事到如今,洛梦溪也搞不清楚,昨晚到底是她在做梦,还是她真的和南宫珏行了夫妻之礼。
“小姐,你醒了!”就在洛梦溪暗自懊恼,猜测自己究竟有没有和南宫珏发生关系时,冰蓝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洛梦溪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看窗外的天,时间不早了。
“已经到巳时(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了。”冰蓝将饭菜自食盒中端出,一一放到桌上。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难道昨晚我和南宫珏真的……否则,我不可能睡这么长时间的。
不管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喝副药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洛梦溪正欲吩咐冰蓝去药房为她准备避孕汤药,冰蓝拿出几颗药丸,放到了桌上的盘子中:
“小姐,这是洛王爷让奴婢拿过来的,说昨晚小姐感染风寒,需要喝药……”
“治风寒不是要喝中药吗?这怎么是药丸?”
“王爷说小姐不喜喝汤药,他便命大夫为小姐做成了药丸。”洛王爷对小姐真好,看来,当初我没有选错。
经冰蓝这么一说,洛梦溪也感觉头晕晕的,全身没有力气,典型的感冒症状,也就是古代所说的感染风寒:难道昨晚真的是我感染风寒,产生了错觉。
如果我们两人真的发生了事情,我身上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看来真的是我杞人忧天。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避孕汤药在房事后七十二个小时内服下就有用,我也不必急于一时,等会,我去探探南宫珏的底,再做决定也不迟。
洛梦溪起床,沐浴,梳洗,用膳后,服下南宫珏拿来的药丸,运功助药丸消化,感冒症状好了许多。
屋外阳光很好,洛梦溪又闲着没事,走出房间后,直奔南宫珏的书房而去。
书房中只有南宫珏一人在处理事情,洛梦溪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四下观望无人,洛梦溪也不再避讳:
“南宫珏,昨天晚上,我睡着后,你是不是趁人之危……”如果真是如此,一年内,我们分房睡,免得你再起色心,害我对人失信。
听闻洛梦溪一番质问,南宫珏面色如常,深邃的目光仍然在手中信件上流连:“王妃,你急冲冲的赶到本王书房,就为问这个问题?”
“本王倒是想,可惜昨晚你感染风寒,半夜高烧不退,你觉得本王会不顾你的身体状况,趁人之危吗?”
南宫珏说的轻描淡写,见洛梦溪还是有些不相信,终是轻叹一声,放下手中信件,起身走向洛梦溪:
“梦溪,本王知道你和冷绝情有约定,冷绝情又救过你,你不想对他失信,害绝情宫毁灭。”
见洛梦溪好像有些相信了,南宫珏轻拥着洛梦溪的小腰,继续解释:“本王对你的真心,你应该明白,虽然本王很想做父亲,但不会因此害你成为失信小人。”
南宫珏将下巴放到了洛梦溪肩膀上:“冷绝情让你一年后才能有孕,本王自然不会同意,本王会想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斩断你与绝情宫的关系,然后,我们就可以有小孩子了。”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