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晴眼角噙着泪,随着万沁的动作发出阵阵干呕。她被迫吞吐着那根令人恐惧的刑具,努力用口水润滑柱身,以求尽早结束这场折磨。
抽插停止了。
万沁压住张敛晴的后颈,将柱体顶在她口腔深处,俯身在泛着泪光的眼角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别怕。
咔嗒。
温柔的话语和击锤的空响先后闯进张敛晴耳朵里,她愣愣地看着那根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表情从呆滞、不可置信,逐渐变为惊惶和恐惧。
玩过无数次俄罗斯转盘,对自己脑袋开过无数枪的张敛晴第一次感受到这个游戏的可怕之处。
柱体从口中抽离,万沁绕到她身后,用两指撑开阴唇,轻而易举地将那根得到了充分润滑的东西送了进去。
不要,求你。
不要吗?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万沁轻笑一声,又将按摩棒向前推进几分,就着口水和体液的双重润滑,握着枪柄迅猛地抽插起来,顺势将那颗小小的跳蛋顶到了更深处。
细小的颗粒来回研磨内壁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而那颗顶在G点上的小跳蛋虽然不足以将她送上定点,却能恰到好处地击溃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恐惧化为迷离,空旷的室内只剩下起伏的喘息声和持续的呻吟。
张敛晴大腿轻颤,提起臀配合万沁抽插的节奏,准备迎接能够将自己送上巅峰的致命一击。
一切戛然而止。
体内的跳蛋、抽送的凶器,都停止了。
噩梦般的击锤声再次响起,张敛晴浑身一抖,小穴猛地收缩了一下,死死夹住那根埋在自己体内柱体。
她在即将登上山顶的瞬间,又被一脚踹进了悬崖深处。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臀,指尖轻柔地描摹着伤处的皮肤,轻柔地按压和掐捏,刺痛中带着令人崩溃的酥麻感。
体内的东西重新抽送起来,节奏比之前更为轻快,却并不深入,只是轻轻浅浅地刺激着内壁,偶尔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轻碰一下深处的跳蛋。
点滴积蓄的欲望很快再度汇成激流,却又在即将倾泻的瞬间消散无踪。
第三次扣下扳机,击锤的空响将小动物从欲海中拉扯出来,充满情欲的呻吟不知何时变成了压抑的低泣。
解开手脚上的皮拷把人翻过来,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张敛晴瘪着嘴对上万沁的目光,眼神里充满了委屈、不解和对施暴者的控诉。
万沁拭去张敛晴的泪滴,又温柔地亲了下额头,给她换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重新固定好。
张敛晴上身靠着厚厚的枕头,双手拷在头顶,下身则用皮扣分别固定住膝盖和脚踝,保持着曲腿的姿势向上吊起。
这样的姿势,既便于插入,又不至于压到臀部的伤处,还能让受刑者清楚地看到施暴者的每一次动作。
体贴入微的残酷,令人恐惧,又让人痴迷。
这次抽送明显有力了起来,每一次都狠狠顶进甬道最深处,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再次闯入。
这种缓慢而有力的抽插像只蜗牛一样,一点一点地蚕食张敛晴的身体,把她推向欲望深渊。
随着那双带着无数情绪的眼睛逐渐被情潮吞噬,啜泣夹杂着呻吟奏成满含情欲的乐曲,万沁观察着她的反应,又一次在高潮前夕停止手中的动作扣下扳机。
欲火被强行掐灭,那把装着子弹手枪在自己体内击发了四次,张敛晴终于委屈得哭了出来。
哪怕她知道自己白天的行为的确是赤裸裸的挑衅和作死,她依然想不通万沁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
哭什么?在上你的时候随时把子弹射进你的身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坚定冷酷的声音伴随着下身传来的噗噗水声,让张敛晴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也掉得更厉害了。
不,不要我不要了,求你,求你别这样对我
张敛晴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容易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一次粗暴地插入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