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酒而已,下面居然早就硬了,他平时应该很少自我疏解吧。
黑色的特质皮带掩过了人鱼线,她看不到太多的东西,梦瑗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见他实在晕的难受,便试探着开口:我不是服务生,是你误闯了我的房间,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一下?
不用我这就走。周岩头晕的厉害,只听到了个别字眼,他用力扶着把手尝试着站起来,不过很快又摔进椅子里。
哎!你不用走,我不会怪你的。
他闭着眼,发白的指尖使劲按了按太阳穴,该死的汪斌怎么还不来。
身体又重又晕,耳朵也是火烧火烧的,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鼻腔里呼出来的。
那就麻烦你先出去,不要打扰我。
可是我看你
滚!他耐心告罄,一把掀翻了手边的茶几,玻璃哗啦碎了一地。
梦瑗被玻璃划伤了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好生难堪。
她咬唇,红着眼盯着周岩,视线落在男人攥紧的手臂上,有经脉在肌理下跳跃,力量悬殊,她被他冰冷的样子吓得不自觉发抖,
他怒了,要是失手伤了她,那她得不偿失。
梦瑗僵站了一分钟,最后很是屈辱地甩头走了。
门一关上,周岩才靠回椅背,暗松了口气。
撑不住快睡着的时候,才等到汪斌气喘吁吁地推门进来。
怎么回事?
一周后,某天中午,于苒新买的瑜伽垫到了,她去校门口的邮政快递取件,再次遇到了周岩。
周老师。
嗯。
还是和往常一样,他对她颔首致意,客气又亲和。
匆匆一面,她进来,他出去。
于苒的情绪一下子从开心转到失落,她闷闷不乐地扫完码,出来的时候看到周岩还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