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撞到的折叠桌子吱嘎地响了两下,被黝黑贲张的手臂又往旁边儿推了推。
姚海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跌进了一个结实又坚硬的怀抱,男人的体温比她高上许多,隐约间她还能闻到一股胰子混杂着潮气和泥土的味道。
她一愣,随即便睁开眼——
入目的却是那道可怖又狰狞的疤痕。
迟铁凸起的喉结滚了滚,疤痕也就跟着动了动。
他声音很低,显得嗓子眼儿里那股子恶鬼般的嘶哑更重了些。
“没事儿吧?”
“站得起来么?”
他面不改色,俩胳膊都平摊在地上。
像是个垫背的工具似的漠然没波澜,一点儿都不带碰姚海棠的。
姚海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了王三芳说的“他不行。”
然后她竟然莫名产生了一种无比幼稚的挑战欲,不服输似地将柔软的身子往下使劲压了压。
姚海棠看着是挺瘦,某些部位也谈不上过度丰腴。
可那种年轻又饱满的弹性实在没办法令人忽视。
那是种奇妙的触感。
让迟铁瞬间觉得自己就好像块乌漆嘛黑的、又硬得不行咯得要命的石头块儿似的。
他颈侧青筋瞬间胀起眸底飞速划过抹暗色,但很快就被他蹙着眉咬紧后槽牙压了下去。
他粗糙有力的手下意识地动了动,想推开她。
迟铁没多想,只当姚海棠是真醉上头了,身上没劲儿瘫软了。
结果手刚要抬起来,身上的人却又幅度很大地动了动。
“。。。。。。姚老板。”
迟铁那股子漠然冷冽的劲儿终于退了几分,隐约带着愠怒和不悦:“故意?”
姚海棠却跟没听见似的。
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迟铁身下的某个部位上了。
尤其是当她如此努力地想要通过自己掌握的所有理论知识点,试试看能不能唤醒它的时候——
它还、完全、没有、反应。
姚海棠咬了咬唇,本就嫣红的唇瓣被她咬出来个旖旎的齿痕。
她撩起乌睫,特不死心地仰着细白脖颈看向他。
“真不行?”
姚海棠浑圆挺翘的臀动了动。
眸间水色盈盈。
“这样儿呢?”
“这样儿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