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她粉面色变。
“你怎么啦?”
“我不去!”她一咬牙,断然拒绝:“那妖道是色中饿鬼,天不怕地不怕的恶魔。如果他打我的主意,你抗拒得了他吗?”
“你在说不可能的废话!”玉树秀士冷笑:“咱们是求他保护的人,也是他的财神爷,他一代高手名宿,决不会做出犯忌的事!”
“那可不一定哦!徐堡主就敢出卖他庇护的人。”
“徐堡主那能与逍遥仙客比!哼!”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你太多虑了……算了,不去就不去,要死,我们死在一起好啦!”玉树秀士突然改变态度,换上了让她心荡的温柔笑容:“你天生丽质,沉鱼落雁,其实我心中也担心,以后我得好好看紧你,怜惜你……”
先抱紧,再一面吻一面毛手毛脚,手探上了胸怀,轻怜蜜意地揉抚那高耸的酥胸。
“嗯……”她感到浑身火烫,激情地作象征性的挣扎:“云飞……不……不要……大白天……”
“房门是上了闩的,小亲亲……”
一声嘤咛,一声娇喘,迷乱的玉手反而更热烈地纠缠正在忙碌的玉树秀士,已陷入意乱情迷半昏眩境界。
片刻间,床上呈现了一双大白羊。
半个时辰后,玉树秀士下了床。她却赤裸裸直挺挺地仰躺在床上,不但哑穴被制,双肩井、双环跳也被封住了,成了浑身瘫软的可怜虫。除了呼吸和转动满是泪水的眼睛外,全都不能自由活动了,呼天不应,叫地无门。
“别怪我,小宝贝!”玉树秀士一面抚摸完美的胴体,一面邪笑:“妖道指名要你,作为我们住进观中的条件,我已走头无路,只有你才救得了我,原谅我,宝贝!”
她不再流泪,只用怨毒的目光,死瞪着这位她一度痴爱、甘愿生死相许的狼心狗肺的情夫。
突然,她想起了符可为批评玉树秀士的话。
“天啊!我真的瞎了眼!”她心中在狂叫着:“玉树秀士你这畜牲!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
她后悔,已来不及了!
口口
口口
口口
信息始终无法传抵景云观,信使一一在途中失踪了。
当九匹健马驰过三家店时,传递站的人大吃一惊!九个陌生人竟然扬长而过,事先为何没接到任何信息呢?
三家店位于三岔路旁,也是平湖镇至沛县的小径,向东北至景云观十五里,至县城廿五里多一点。
这里的传信站,快马传信至景云观,片刻可到。
符可为九个人是有备而来的,他要以雷霆万钧的实力击溃包庇两个怕死鬼的人;今后,敢收容两个怕死鬼的人,就没有几个了。
急讯传出了,强敌压境。
不能让强敌直捣景云观,兵临城下岂不颜面尽失?
卅年来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景云观的人急怒交加的情景是可想而知的。
最先迎出拦截的七人七骑,在一声忽哨下,左右一分,七匹马堵住了三丈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