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压抑的痛苦终于让我遏制不住,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那一声“哎呦”竟有点像男女欢爱中的呻吟声,这让我羞愧万分,恨不得挖一个洞钻进去。
“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我不骗你,但好热啊!”我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擦汗。
“好热?这种天气热?”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邪魅地笑了笑说:“这位小兄弟看来你是找对地方了,这里刚好有解药,可以让你一会就不热。”为什么他的笑容那么诡异?
“什么解药?我又没有中毒?”
“看着你会弹无忧曲的份上,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你被人下药了,并且分量还相当的重。”
“下什么药?”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是很怕,因为我从小就百毒不侵,上次的毒蛇尚且怕我三分。
“你真是蠢得很,被人下药都不知道,那么笨,迟早也走死路一条,告诉你也是白搭。”他一副白费心机的样子。
“是人都有死的一天,你也迟早有死的一天。”我不客气地回敬他,居然说我笨?
“怎么你的语气像个女人那般,告诉你,这不是毒药,这是好东西,它不但可以让你欲仙欲死,重振雄峰.甚至会让你到达快乐的巅峰。”他暧昧地对我笑笑,笑中带着戏谑的成分。
“你是说我给人下了媚药?”
“你开窍得也太迟了吧?这身体是走你自己的,难道你还不清楚?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正在欲火焚身吧?”他幸灾乐祸地说,眼里带着揶揄,讨厌他这种看戏的目光。
“你才欲火焚身?”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我很不愿意承认,只得虚伪地驳斥他。
“难道你敢说不是?你现在是不是看见任何一个女人都想拉她到你身下,你现在是不是看见穿着衣服的人,你都想扯下他的衣服?甚至你连你身上的衣服也想扯下来,我说得对不对?”
他说得都没有错,肯定是沧天涵那个混蛋为了让我享受男人的乐趣,使用这样下三流的手段。
这混蛋,竟然这样对我?我恨不得马上冲回去一剑将他挑了,虽然与他做不成夫妻,但起码没有什么仇恨,居然这样对我,这死男人,以后我有他受的。
“呵!这是好事,你何必那么怨恨?来到这里到处是解药,你随便叫几个女人来就好了,不过我怕一个你不够用,你身上被下的药不少,但你可要悠着点,要不弄死几个在床,就不好了。”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告诉我?这药有否解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自从知道问题的所在,身体变得更加灼热。
“有,女人就是最好的解药。”他不怀好意地说。
“说,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办法?”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于是大力摇晃他,希望从他身上摇出一个答案来,我现在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我要的答案,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回去找沧天涵,回去他也不能救我?如果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与他发生了什么纠缠,我这一生就毁了。
“没有,女人是唯一的解药。”
他斩钉截铁地说,他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的那一刻,我真的是完全绝望了,但那蠢蠢欲动的欲望让我恐惧,它像千百只小虫爬在我身上,是那样的瘙痒难耐。
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狂的。
我拿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手割去,也许鲜血能够缓解我的身体的灼热,也许鲜血能将我身体的熊熊欲火压下去?
因为我居然想与眼前的邪魅男子——
当我看见他欣长的身躯,性感的唇瓣,竟然想——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你——你——干什么——”他看到我的鲜血淋漓的手臂有点吃惊。
“哈——哈——”突然而来一阵痛楚,占据了全身,是那样的痛,但又是那样的舒服,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如一条死蛇那样软绵绵的,痛楚让我忘记了灼热。
但我不知道这种疼痛的感觉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那种疯狂的感觉,那种磨人的灼热什么时候会再出现?这个时候,我居然希望自己全身心都是痛,让无尽的痛楚让我忘记灼热。
“你不是想通过这个方法来抵扰这药性吧?”他揶揄地问,即使知道这样做很愚蠢,但我除了这个方法也再找不到其他更好方法。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希望。
但可惜,它什么都不说,而我欲望再次袭来,这次却如潮水般汹涌,我想去扯去他的衣服,我想他将我压在身上,这种疯狂让我吃惊。
“啊——”我再往自己受伤伤口深深地割了一刀,整个手臂鲜血淋漓,这次深一点,痛的时间就会多一点,我得以暂时解脱般地笑了,笑的虚弱,笑得无助与彷徨。
他看我的眼变得不忍。
“你疯了?我去找一个女人给你,最见不得这种自残的行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走过来,试图扔掉我手上的剑。
他的唇真诱人,玫瑰色的唇瓣微微上翘,是那样的有光译,那样的水润,我竟然想去咬一口,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
“别走——”我将剑扔下,将他紧紧抱住。
“疯子——我是男人——”他怒吼。
他的怒吼将我惊醒,我怎可以这样?但身上的熊熊烈火又重新将我烧得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