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轻狂了?你把话说清楚!”关淑蓉“噌”一下站起身,手指着林若云质问,“今日你若不说出个道道来,我就去舅母那里问问,咱们家什么时候这般厉害了,仅凭一双眼一张嘴就能给人定罪名了,你既这般厉害,怎么不去府台衙门断案去,来我们家做甚?”
这话就有些严重了,明显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林若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难道不是吗?听说她母亲去世没多久,她就抛下亲生父亲只身来投奔有钱的亲戚家,还整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面上更是不见半分悲伤之色,这岂非是不孝不义的轻狂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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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瑶一脸错愕的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杏黄色长裙,这叫花枝招展?只能说这孩子太年轻没见识。
话说回来,貌似她们是第一次见面吧!这敌意来的有点莫名其妙啊!
乐瑶认真反思了一下,一定是她这该死的美貌惹的祸,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烦恼……真好!
“你……”关淑乐刚要开怼,却被乐瑶拦在身后,“表姐,你们省省口水,别和她一般见识,表妹我申请出战。”
自从来了这里,她总是被人护着,这种感觉虽好,时间久了也容易嘴痒。
“云表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就因我母亲去世,我就该日日伤心流泪才算是孝顺?生父不慈肆意作践,难道我也要默默忍着等着被磋磨致死?
母亲生前过的凄苦,她不希望我也如她一般,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一定要开开心心活下去,如此她在九泉之下才能安心。
我若日日以泪洗面怨天尤人,岂不叫母亲走的不安生,这就是孝?若我日日哭喊母亲就能活过来,即便哭瞎了这双眼喊烂了嗓子我也是愿意的。
可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哭又有什么用,只不过是让死去的人不得安生,让活着的人担心罢了。
再者我如今在舅舅家,有外祖母舅舅舅母精心照看着,有姐妹日日相伴。日子比一般人家不知好上多少倍,若如此还整日愁眉不展,叫外人看了成什么样子,倘若叫人说些闲话,岂不带累了祖母和舅舅,这难道就是你说的孝道不成?”
“此话有理,若她整日以泪洗面,叫外人看了,还以为外祖母一家怎么亏待了她呢!”李蔓拉着林若云的手小声劝慰,“今日本该是姐妹一处开开心心的,你又何苦闹这一出,若是传到长辈耳朵里,又是一通责罚!还不快认错赔个礼,就此揭过!”
林若云见今日这么多人维护那个破落户,自己着实也讨不了好,只能顺坡下驴给乐瑶道歉,此事才算揭过。
宴席至晚方散,各府安排马车来接,李蔓心心念念乐瑶的布偶,征得老太太首肯留下小住几日。
“冒昧打扰,妹妹不要嫌我才好!”李蔓四下打量乐瑶的闺房,不禁啧啧称奇,“妹妹这房间当真别致!”
屋子里各色新奇的玩偶摆件。
“多谢姐姐夸奖,姐姐能来陪我说说话我高兴还来不及。”乐瑶坐在书案前边抄《诗经》边应道。
“天色暗了,这会子练字岂不伤眼睛,用功也不在这一时。”李蔓凑过来看。
“唉,我也不想啊,说多了都是泪。”乐瑶连连摇头,今日生辰宴耽误了一日,她得抓紧了,一会儿还得去交作业,“表哥每日都要检查的,待会儿还得送过去。”
“是,大表哥吗?”李蔓瞬间眸子晶亮呼吸急促,“他对你可真好,还亲自教导你功课?”
“呵呵,这叫好?”乐瑶一边笔下飞快一边呢喃:“今天怕是又要挨骂了!”
“不会的,一会儿我陪表妹去,表哥一见有外人在自是不好再说什么的。”李蔓娇羞一笑,抬手理了理衣裙,“妹妹觉得如何?”
“表姐说的有道理!”乐瑶握笔的手一顿,点头表示认同,“走,现在就去。”
既如此那还写什么写,就说今天家里来了客,没时间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少写一天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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