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将领连连点头,回道:“是!是!大人,属下现在就去!”
说完,亲信将领转身跑下了山头,而后派出信使向白广恩告知。
。。。。。。
“你说什么?要本军门率先发起进攻?”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本军门绝对不会拿麾下将士的性命当儿戏!”
听着符应崇派来的信使所讲的要求,白广恩想都没有想,直接拒绝。
“告诉符应崇,他的神机营本就是负责摧毁清军的火炮。若是没有摧毁清军的火炮,本军门是绝对不会发起进攻的!”
信使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即便离开了白广恩所部。
半刻钟后。
信使回到了神机营所在的炮兵阵地,向符应崇汇报了白广恩的意思。
符应崇听后,脸上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哼!还真当他蓟镇的兵马是主力吗?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而已!不过,既然白广恩如此的不配合,那只好请洪督臣下令了!”
“你前去乳峰山,向洪督臣请示,就说我军炮战要想占据先机,就需要白总兵的配合,先派出兵马佯攻渡河,诱使清军火炮率先轰击!”
“是,军门!”
信使抱拳应是,随即快速的跑下阵地,向着乳峰山策马奔去。
两刻钟后。
“该死的符应崇,竟然让洪督臣下令压我。这个仇,本军门记住了!”
看着身边前来传达军令的信使,白广恩的脸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内心却是怒骂不已,并记恨上了符应崇。
“白帅,是否现在就组织将士们发起进攻?”一名王姓游击将军凑上前问道。
白广恩撇了王姓游击将军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如此,那这次佯攻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白帅!这。。。。。。”
王姓游击将军立即哭丧着脸,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都怪他自己多嘴了。
“放心,这既然只是佯攻,那我们就做个样子就行。告诉下面的弟兄们,千万别一个劲的冲到河边,要是被清军的火炮轰死,那就只能算他们倒霉。”白广恩宽慰着王姓游击将军,并细心的叮嘱道。
“是,白帅!”
王姓游击将军收起哭丧之色,无奈的抱拳应是,随机转身下去,开始组织将士们发起进攻。
很快,在一阵阵激昂的战鼓声中,一千多名明军推着一辆辆板车与独轮车,快速的向着河边逼近。
在一辆辆板车之上,放着一只只小船,而在独轮车之上,则是放着一捆捆的木料。
跟在板车与独轮车的后面,则是一些手拿麻绳、大锤等工具的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