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去他娘那里了。”司御天答。
“这礼物说来容易,找起来却难。不管送月什麽,都觉得是俗物,配不上月。”司岚夏说出为何他买不到礼物的原因。
“四哥,我也是。”司锦霜苦笑。
“要不……咱们在锺山找?”司怀恩提议。
“锺山树多花多,鸟多兽多,送什麽给月好?”司锦霜叹道,“总不能送月一只神兽当宠物吧。”其他三人同时抖了下身子,很难想象那人养宠物的模样。
“咱们再找找,天下这麽大,怎会给月寻不到一件合适的礼物?”司岚夏皱著眉道,其他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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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下山,依然是两手空空,站在步行街上,司锦霜不管自己如何引人注意,搜寻路边的一家家店铺。送月最喜欢的那种睡袍?不妥。那会泄露他心底最不堪的念头。送月首饰?月不喜欢戴那些东西,尘世的首饰在月离开後都留在了那里,如今的月连耳孔都没有了。那还有什麽能送月的?再精美的礼物,放在月的面前都会黯然失色。用四哥的话来说,就是俗物。罢了罢了,回去抱著月睡一晚,也许他能想到送什麽好。向最阴暗的巷子走去,甩掉跟著他的几个男人,司锦霜回到了锺山。
一进屋子,他愣了。屋子里月、父亲、四哥和八弟都在,似乎是在等他。他走上前坐在桌旁,问:“你们都回来了?”
司怀恩摇摇头:“我放弃了。”
“我也放弃了。”
“我觉得还是把自己送给月儿的好。”
司怀恩看看三个面露苦恼的人,温润地笑了:“既然你们都放弃了,那我也不坚持了。寻了这麽久,没看中一样能送给月的礼物。”说著,他看向那个一言不发的人:“月,对不起,我们把自己当成礼物送你可好?”
原本是句玩笑话,对方却点了点头,四人当即愣住了。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司寒月如变花样般,从身後拿出一个托盘,上面有几杯酒。
“月儿(月)?”
“喝了。”
四人面面相觑,然後各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月儿,这是什麽酒?”很香,但酒味很淡。
七彩的眸光闪烁,司寒月没有回答,而是起身走进了卧房。四人满腹疑问,看看自己手中空空的酒杯,又闻了闻,一头雾水。
突然,司锦霜腾地站了起来,急喘气,似乎很难受,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滴,双拳紧握。司御天、司岚夏和司怀恩神色微变。
“锦霜?”“五弟?”“五哥?”
司岚夏站起来,想去扶司锦霜,却是一个趔趄,差些摔倒。
“四哥!五哥!你们怎麽了?”司怀恩一左一右扶住两个脸色变得苍白的人,惊慌地看了眼桌上的杯子,他意识到了什麽,马上去看父亲,却见对方也是眉头紧锁。
“月儿给我们喝了什麽?”司御天的声音极度沙哑。
“唔!”司怀恩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酒,是这杯酒。”他痛苦地呻吟,艰难地与心中的欲望抗争。
司锦霜的脸上再无平日温和的笑,他几个大步闯进了卧房,接著就听到他忏悔的话语。“月,原谅我,我骗了你。那天我根本没有被春药控制,我借药装疯,我怕你不喜欢,不敢放开手脚,月,那才是真正的我,我根本不温柔,我想狠狠地进入月的身子。”如果有第三个人在的话,会看到司锦霜脸上的惊恐。他怎麽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又一个人冲了进去,是司怀恩。“月!七哥,七哥,我有没有弄疼你?我太笨了,肯定总是让你不舒服。月,我会努力,让你越来越舒服。月,别嫌弃我技术不够好。”他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麽,他怎麽把自己一直不自信的事情说了出来?!
“月,我不要三天一次,月,我要一天三次。”这是随後进来的司岚夏,清冷的脸上一片平静,眼神却有些狂乱。当他说完之後,他的双眸瞬间睁大,惊讶地看著床上那个沈静泰然的人。他,他刚才说了什麽?
司御天是最後一个进来的,他什麽都没有说,而是走到床边,坐下,脱鞋,脱衣服。直接把冷静的人压在床上,吻了上去。
“月儿,你太瘦了,父皇摸著不舒服。月儿,说你要父皇,你要跟父皇求欢,不然父皇总是觉得在勉强月儿。”说完,司御天一愣,两眼茫然,他刚刚说了什麽?但是当他看到躺在他身下,面色平静的人後,他也仅是一愣,扯了对方的衣裳。“月儿,你对我们做了什麽?父皇要罚你。”
这句话唤醒了惊愣的四人。“酒!”他们喝了酒之後,把藏在心底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何为喜欢?”司寒月看著呆愣的三人问,然後伸手抱住父皇,与父皇的唇纠缠在了一起。
何为喜欢?喜欢为何?他们已经是相爱的夫妻了,既然是夫妻,当然什麽事都不能隐瞒对方了?哪怕其中一人是天上的神、是仙,是他们总怕亵渎的人,可他们忘了,那人是他们的妻,是穿了喜服,和他们拜了天地的妻。
“月,你学坏了,一定是青林和芒诺把你带坏了。”司岚夏不耐地扯掉衣服,上了床。
“月,你要是舒服就告诉我,下次我就知道怎麽让你舒服了。”司怀恩早已光溜溜了。
“月,是不是我今後不用吃春药了?”司锦霜放下床帐,隔绝外人的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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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