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又懂事的小狼狗是多少人梦中天菜啊。
时隽宜又看眼工作状态拉满格外吸引人的林含清,突然对徐鹤亭恨铁不成钢,心那么大,放任老婆在外工作就算了,还敢闹脾气不回消息,作死的慌。
林含清全然不知道小助理心里把徐鹤亭骂了几百遍,因室内工作,就让团队按上班时间来,午休两小时。
饭后全回房间午睡。
雪势减小,林含清站到门外给大半天没动静的徐鹤亭录了个视频,这次附送条语音。
“可能要在这边耽误几天,不能按时回去。”
在外两分钟足以冻得脸颊冷冰冰的,林含清锁上没回应的手机,转身进屋,和上午有过点头之交的男生碰个正着。
他以为对方想出去,避开到门边。
刚站定,男生伸手过来关上半开的门,语气很熟稔:“外面很冷吧?”
林含清对陌生人随和但不是什么话都接,闻言,他什么都没说,抬脚想错开男生上楼。
“你不记得我了?”男生抓住他的胳膊,眼神很受伤,在他疑惑的注视下解释,“画展,你不舒服,是我扶你出去的。”
这么一说,林含清终于想起来他是谁:“官黔?”
他还记得他的名字。
官黔的眼睛乍然亮起来:“是,上次没好意思问你要微信,本来以为再也遇不见,谁知道我们缘分不浅,这次能加个好友吗?”
如果是普通朋友或者是想和他交流画展心得,林含清毫不犹豫就给了。
官黔的心思太好懂,写在眼睛里。
他叹了口气,语气缓慢温和:“抱歉啊。”
剩下的也不用说,成年人的体面留有分寸,不必把拒绝说得那么明朗。
官黔抿紧唇,看表情很不服气,急声问:“是因为上次那个男人吗?他和你很亲密,可似乎不是你男朋友。”
这已经越过只见两次陌生人的界线。
林含清本想冷声呵斥两句,到嘴边的话一转成了:“嗯,我们以结婚为前提在接触,他确实不是我男朋友。”
能当得起这种身份的有个很动听的称呼——未婚夫。
官黔的脸一下子灰败了,话已至此,再多追问就是自讨没趣。
这次林含清得以顺利脱身,只不过在看见躲闪不及怼在墙角的时隽宜时他扬了下唇角。
在时隽宜恨不得和地板融为一体的逃避眼神里看了眼还没收起来的手机。
“把你拍到的东西立即马上发出去。”
“?”
时隽宜靠着墙呆住了,发出去会收获……?
拉好窗帘,把手机静音,林含清躺进温软的被窝里,享受雪天静谧的午睡时光。
一觉睡醒,不出意外在一点半收获到一大堆来自备注为醋缸子的消息,有语音也有没能接通的电话和视频通话。
他点开语音,传来徐鹤亭低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