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不理,“姨,我知道错了,我就是想跟你一起爬山,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爬过山呢。”
周川瞥了他一眼,有这么可怜吗。
“姨,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是我爹自己傻,我一说他就信了,真的,我一说你同意,他就说哦,”
“个兔崽子!”萧大团长才刚将坑填上,他亲儿子又挖了个比刚才更大的坑,“我好心答应带你爬山,你恩将仇报啊你!”
周川听的头疼:“算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再假托我的话了,都知道了?”
父子俩相互瞪了一眼,不再说话。
周川又搂紧了怀里的小绵绵:“还是你最乖,不哭又不闹,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惹事!”
小绵绵不知道周川说的是什么,但她能感觉周川喜欢她,小绵绵咧着嘴笑的好甜:“我乖。”
周川又亲了亲小宝贝:“全家就你最乖!”
萧大团长盯着儿子看,萧然盯着他爹看,都认为对方才是家里最会惹事的人,互相之间越看越嫌弃,最后同时别过头。
吃过晚饭,萧然就趴在桌子上写作业,但他一直静不下心来,时不时就盯着周川看。
周川被盯得难受:“你想去陪赵藩,你就问你爹去啊,你看我,还能看出花儿来不成。”
萧然扫了一眼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亲爹,十分倔强的扭过头:“我才不跟家里最会惹事的人说话。”
“说人坏话,最好小点声儿!”坐在远处的萧大团长淡淡的说了一句。
周川摇摇头继续做鞋。
萧然眼瞅着外面越来越黑,彻底坐不住了,他又跑到周川跟前求:“姨,你就让我去,藩子好可怜的,他都生病了,他爹还骂他。”
周川被闹的没办法,就看着沙发上坐着的某团长:“你倒是说去话呀!”
某团长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看报纸:“兔崽子翅膀硬了,我可管不了!”
周川又看着萧然:“你把你爹得罪死了!”
萧然哼了一声,又继续抱着周川的胳膊求:“姨,你就同意,你同意了,我爹肯定同意。”
周川一听就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你胡说什么呢?你姨就是个保姆,可没那么大本事,行了,你要求就找你爹求去,跟姨这求没用。”
萧然死活抱着周川的胳膊不撒手,他早就发现了,在他家里,他姨比他爹厉害,只要他姨说行那一准行。
周川又扒拉了一会,不仅没将孩子扒拉下来,还累的半死,她瞅了一眼在那稳稳当当看报纸的某人,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赶紧过来把你儿子拉走!”
萧大团长将手里的报纸稍微往下移了移,露出自己的两只眼睛:“人家说我是家里最会惹事的人,我可不上赶着。”
周川看他不过来帮忙,只能拖着他儿子过去:“赶紧将你儿子拉开!”
萧大团长还是不想动:“他是觉得你说话比我好使,要不你就同意呗。”这要不是确定是自己的种,他都怀疑这是人家的儿子了。
周川一改刚才的嘻嘻哈哈,变得严肃起来:“我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就一小保姆,该我做的我做,不该我管的我坚决不管。”
萧大团长见她这么严肃,也不敢嬉皮笑脸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