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婚后唐珞总有些黏他,是婚前从未有过的依恋,他要提前一天走她还真有些丧气。
傅裴南问了句:“要不明天跟我一块儿走?”
唐珞想了想还是拒绝:“算了,我还要把家里整理整理。”
主要北京是傅家大本营,她总感到有些抵触。
傅裴南明白她这点小心思,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婚礼都在筹备了,早晚要见,我家里人又不会吃人。”
唐珞只回了句:“反正是多一面不如少一面。”
作者有话说:
浅更一章?
去医院做了个产检,又见了婚庆公司初步制定了婚礼方案,到了第二日上午,傅裴南便又马不停蹄飞回了北京。
送走了傅裴南,唐珞不知为何总有些eo。
冬季的天空灰蒙蒙的,黄浦江笼罩在浓稠的大雾之下,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冬雨的前兆。
唐珞大白天却开了客厅所有的照明,暖气暖呼呼地吹出来,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珊瑚绒睡衣,脚上也穿了加绒袜,只不过手脚依旧冰凉,怎么也难以缓解。
“叮咚—”一声,傅裴南临出门前帮她点的馄饨到了。
她接过来,走到沙发前放了一部影片,便坐在沙发前的长毛地毯上慢腾腾地吃了起来。
一部影片放到了一半,碗中的馄饨也早已坨了。
她看了眼时间,正准备给傅裴南打个电话问问他到机场了没有,刚一拿起手机,却见一个久违的电话打了进来。
唐珞滑动接听应了声:“喂?文宇。”
两人在微信上倒经常交流,只是几乎不通电话。
上回他火急火燎地打进来,还是在拉斯维加斯欠了一百万刀的赌债,被人拿枪顶着脑袋催债,又一时联系不上他哥只能找她来借钱的时候。
或许是上一回的经验在她潜意识埋下了不安的信号,这回他电话一打进来,唐珞也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果然电话一接通,他语气并不明朗,声音略有些低哑地叫了她一声:“喂?嫂子。”
“嗯?怎么啦。”
她声音温温柔柔,像是对小孩子说话的口吻。
陈文宇问道:“我哥在旁边吗?我打他电话一直打不通。”
唐珞回了一句:“他今天回北京,电话打不通吗?那可能是已经登机了。”
陈文宇便“哦……”了一声,像是有什么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珞便问了句:“什么事?又闯了什么祸想找你哥擦屁股啊,急的话跟嫂子说说,他起码也要两小时才能联系得上呢。”
听了这话陈文宇立刻“害!”了一声:“什么叫擦屁股啊,嫂子你这话说的!”顿了顿,“我现在在医院呢,我舅妈她住院了。我舅妈你知道吧,就是我哥他……嗯,你懂。”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被陈文宇说得一句话十八个弯儿。
唐珞也是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陈文宇所谓住了院的舅妈也就是傅裴南的妈妈啊。
又顿了许久,陈文宇才下定决心开口:“她住院了,上海的医院。嫂子你现在人在上海吗?要不嫂子……你过来看看你婆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