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下手更狠,在她粉嫩的穴肉上連續打了十數下,直到那穴肉也變成了深紅色,火辣辣的抽痛著。
要爛了不要
她曾經接受過嚴苛的訓練,能夠承受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痛楚,可是這個地方被打,卻完全是兩碼子事。
儘管身下少女哭得淒涼,葛列格卻沒有絲毫心軟,扔下木板又伸手撥開那已然紅腫的花瓣找到那顆嬌嫩的陰蒂拿捏在指尖間。
於是在那火辣的刺痛感之外又添了幾份酸麻。
我說過,這些痛楚是不必要的。
安娜覺得下身已經全然不屬於自己,她抽泣著道:殿下想要知道什麼?
見她終於服軟,葛列格這時臉色才好了一點。從你第一天在我哥手下辦事說起,直到你最近一次回去覆命的過程,都給我一一交代清楚
是,兩年前,陛下找上了我安娜咽了口口水,開始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時她的家族早已沒落,家裡剩下她和弟弟相依為命。因為不想跟謀反的罪名扯上關係,作為曾經的御用暗衛家族,沒有人再找他們工作。他們只能夠靠著耕作和打獵勉強維生。雖然如此,她和弟弟卻沒有一天疏於訓練,尤其是她的弟弟伊洛。她的父親曾經擔任過妖王暗衛隊的首領,在一次任務期間為保護前任妖王而死。伊沿自小就以父親為榜樣,夢想有一天也能像父親一樣成為陛下信任的暗衛。
家族遭逢巨變的那一年,伊洛只有八歲,對整件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一夜之間,家族裡的許多長輩都不見了,而母親也因而一病不起。看著弟弟充滿期待的眼神,安娜怎樣都不忍心告訴他他的夢想已幾乎不可能實現了。
妖王陛下的部下找上她時,她正提著兩隻白兔步進家門,那是她今天的獵物,足夠她和弟弟吃三天了。
對於突然出現在家門前的兩個成年男人,安娜立即將戒備心提到最高。
其中一個戴帽的男人說:日安,安娜.卡特。我是戴維,妖王陛下的情報官,妖王陛下有一個任務想交給你。
她其實不想為妖王賣命。雖然當初確實有一些不安份的族人參與到謀反之中,但大多數族人都是不知情的,而妖王陛下卻下令誅殺族中所有成年男子,害她的母親因為憂思過度而病死。
可是妖王卻開出了誘人的條件:恢復她家族的名聲,並且把伊洛交給戴維栽培,將來加入暗衛部。
她的任務則是在葛列格親王身邊搜集情報,尤其是關於謀反方面的證據,為期三年。
她不是沒問過為什麼非要找她。陛下只是說:他太狡滑了,你的身份正好提供了掩護。
最終在弟弟期待的目光下,她答應了。特訓一年後,她透過中間人介紹,成為了葛列格身邊的近衛。
=====================================================
安娜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她只知道自己屈辱地点了头后,便被送到这幽暗的监狱内。这个地方没有窗,只有铁栏外的火把在一片漆黑中散发着幽幽的火光,所幸作为狐族,她具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能够看出周遭事物的大致轮廓。
她躺在监牢里唯一的铁床上,四肢大开的被铁锁着,紧紧系在墙边的铁环上。
她的身上被脱得一干二净,只剩一张薄被盖在身上,暂时遮住了底下的春光。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受不到丁点安全感。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事,她更是紧张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怎么也没想到,殿下居然想要她,而且还愿意放她一条活路。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么想着,牢房外传来了动静。
是他来了!
安娜从未感受过心脏跳得如此的快,几乎是要蹦出来一样。先是钥匙碰撞的声音,然后狱卒打开了门,高大的身影步了进来。他背着光,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殿下
他俯下身,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安娜是第一次吧?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夺走你的初夜呢不过没办法,毕竟安娜可是犯下了大罪。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激起她的一阵战栗,但她很清楚,她身体上的反应很大部分来自心理的恐惧。
黑暗中,葛列格的眼睛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如鹰一般审视她暴露的躯体。
这种认知让她羞耻难当。她只有十八岁,这还是她第一次将珍贵的躯体这样展露在一个异性的面前,而且还是以一个这般屈辱的姿态
视线逐渐模糊,她死忍着,不让泪水溢出眼眶。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嘴角微勾,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刑具架。
念及她是第一次,葛列格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那些看上去甚是吓人的鞭子,而是挑了块轻巧的木板。
他拿着那木板在手掌上拍了拍,那清脆的声音让安娜不禁缩了缩双肩。
冰凉的木板经过锁骨,停留在她小巧的双乳间。忽然,葛列格抓住了她的一边乳肉,掂量着道:你营养不良吗?怎么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