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止一个人跟她吐槽那厮爱干净又不喜欢自己洗衣服,常常看书看到忘记自己该吃饭喝水睡觉等等,偶尔研究商业方面的问题时,更加废寝忘食。
现在退化到,头发也不会自己梳,衣服懒到别人给他穿。
去给他当保镖的,通常会兼职保姆。
总的一句话,如果没人照顾这厮,不出几天,基本上就会被自己懒死。
“管他们做什么,现在我们应该先管好自己的肚子,走吧,去后山,那里有许多野味。”
叶景言点点头,他看向他师父的坟墓,走过去,跪在墓前,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徒儿不能给你守墓,但是会把你放在心里,愿您在九泉之下能够安息,徒儿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了,她叫做顾成蹊,徒儿会与她在一起,希望师父在天之灵能够祝福我们。”
顾成蹊虽对鬼神之说不太相信,但是她魂穿的事情都遇到了,这些玩意儿……也不太好说。
她看到旁边有香,走上去,拈起六柱,就着墓碑前的蜡烛点燃,递三柱给叶景言,自己拿三柱,对坟墓三揖,将香插在墓碑前。
叶景言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既甜蜜又酸涩。
感动她会为他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上香,心甘情愿自动作揖三次,又酸涩师父已死,今后无人再教化他。
他也给自己的师父上完香后,便起身,牵着顾成蹊往后山走去。
两人在山上守了一夜,翌日便返回傅国和北国交界处。
无形硝烟弥漫两国,傅国边境的百姓暂时撤离,附近的土匪窝子也让傅军给围剿了。
当然点子还是顾成蹊出的,以最少的人,解决最多的敌人。
不过自从和傅军分开单独行动之后,顾成蹊本人始终没有现身在众人眼前。连给孟择发号施令都是飞鸽传书。
孟择对顾成蹊没有好感,但她的命令他却不敢违背。
大军还没前来,他便带着一千五百士兵把边境各山匪徒收拾得干干净净,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而顾成蹊也始终没有给出让他这么做的原因,对她大有改观的孟择猜测,这应该是让傅军没有后顾之忧。
顾成蹊没有在傅军,她在北军,易容混进去,大摇大摆取敌军要情观看,随便杀两个人栽赃陷害什么的,把北**队搞得乌烟瘴气。
她若不在这边搞破坏,孟择怎么会有时间去剿灭山匪?
等孟择山匪剿得差不多了,顾成蹊便带着心上人离开北**队,返回傅国这边。
这一夜,孟择正呆在城楼上仰望星空,嘴里呢喃着什么。
忽然两道黑影出现在他背后屋顶上,正好听到他呢喃的一句话:……闻笛千万别再任性了,我在战场上,没办法及时回去救你。
前面黑影一顿,忽然怒火一起,撸起袖子,纵身跳下去,扯住孟择的手臂,怒道:“孟择,你竟敢打他的主意!”
孟择反射性攻回去,却被人抓住另外一只手,听到声音,他的攻势骤然停下来,看清楚来人,一袭黑袍,如仙面貌更显得凌厉而美,不是顾成蹊又是哪个?
“什么人?!”
城楼上的士兵反应很快,长矛瞬间就对准了顾成蹊,以及她背后的男人,但由于她还钳制住他们的副帅,不敢轻举妄动。
孟择抽回手,心中虽然大骇,但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他单膝跪下,行军礼,“孟择拜见王爷。”
其他士兵惊了一下,面面相觑,随后收起长矛,哗啦啦全跪下去,“拜见王爷。”
顾成蹊负手而立,精致的脸上微微有些冰寒,气势颇为骇人,“起来吧。”
“谢王爷。”
顾成蹊深深看他一眼,然后牵起叶景言的手,转身往城楼下走,丢下一句话,“跟过来,本王有话问你。”
孟择目光落在她和叶景言交握的手上,表情有点龟裂,接着貌似想到什么似的,恍恍惚惚跟上去。
后面的士兵们挠挠头,不敢多看,又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守着。
下了城楼,顾成蹊顿住脚,看向孟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