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越来越不像自己,顾成蹊懊恼地想翻身侧向里面,然而她却忘记她此刻正腰酸背痛,杯具了……
“嘶”卧槽好痛!
顾成蹊倒抽一口冷气,咬牙切齿扶腰。
“怎么了?”叶景言听到她疼得倒抽气,手里的奏折一下子就丢开了,朱笔让他丢回桌上,连忙去看顾成蹊的情况,“蹊蹊,你没事吧?”
顾成蹊听到这问话翻了个白眼,没事个屁,有本事你试试!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看他,“我记得临走的时候,老爹单独把你拉到一边,他说了什么?”
“呃……”叶景言一下子被问愣住了,原本以为她忘记了,怎么她还记得这件事?
顾成蹊挑了挑眉,等着他回话。
叶景言见躲不过,只好坦白从宽,“岳父告诉我,这半年,你的体质会严重下降,让我……”他眼神飘了飘,弯腰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让我行房的时候,悠着点。”
顾成蹊的脸,瞬间爆红!
叶景言看到她熟透的耳朵,低笑起来,能看到她脸红的样子,真不容易。
顾成蹊右手盖脸,卧槽!这次脸要丢尽了。叶小言,你居然还笑,看老子恢复过来后怎么收拾你!
“咚咚咚”
“主子,有信报。”
敲门声刚落,祺花的声音便传进来。两人对视一眼,叶景言坐了起来,将外袍披上,衣服系好。
顾成蹊仍旧懒洋洋的,撑着头,趴在床上,“进来吧。”
祺花刚进来,看到就是这样香艳的场面,她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叶景言,看到他凌乱的衣服,顿时正常了。她还没有忘记要做的事,眼观鼻鼻观心,再不看他。自动上前,把一张裹成圆柱形的纸条递给顾成蹊。
顾成蹊接过来,展开来看,扫了第一眼时,她的眉毛就挑得高高的,玩味地摸着下巴。
“果然不愧是当初的盟友,对对方还真是够了解的。”
“怎么?洛国皇帝下手了?”叶景言听到她的话很是好奇。
祺花趁着这两人说话,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后退了出去,悄悄把门关上。
顾成蹊看着纸条上的内容,扫了眼门,接着看,然后摸着下巴,点点头,笑得一脸幸灾乐祸,“不错,这洛国皇帝有点道行,把宿千羽几乎快逼到了绝境,要不是宿千羽还留了一手,这会儿恐怕已经一命归西了。”
叶景言其实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传国玉玺?”
“在宿千羽手上。”顾成蹊答道。
“看来,这宿千羽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叶景言有所感道。
顾成蹊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那是自然,否则的话,我当初就杀了他了,又怎么会留到现在?”
叶景言抱住她,吃味道:“蹊蹊,你又夸别的男人。”
“嘶,疼疼疼,赶紧起来!”顾成蹊推搡他,一张脸疼得皱成了包子。
叶景言既心疼又好笑,坐起来,大手按在她的细腰上,轻轻帮她按揉起来。
顾成蹊趴着,任他帮着按,虽然碰到还是有点疼,但是按完后,会好得多。
……
翌日,叶景言大清早地就起床去上朝了,而顾成蹊则因为昨夜‘持久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