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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第3页)

探春嫣然一笑:“好,我试目以待。”

两天后,游诽接到密报,南安郡王水淞击溃敌军,返回关隘。皇帝就算一时想动,也动不得,只有东平郡王被削去王爵。

贾环很乐意去茜香,只理了一个小包袱就带着赵姨娘与探春会合。探春登船前,在甲板上看到一骑绝尘而来。

“哥哥”她喃喃低事,却只含泪而笑。岸上的南安郡王胡渣丛生,却只举手对她轻挥。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大家都明白的。

探春转头,游诽站在她的身后,仿佛一堵墙,替她挡去了风雨如晦。

番外——三春争及初春景    Chapter 1

我叫元春,十四岁选秀,分到太子身旁。如果太子已经正位,而我也一步步地熬到了妃位,刚册了贤德妃,又赏下凤藻宫。若论圣眷,不是独一份儿,也算是拔尖的了。

这不,这次还恩赏的凤藻宫,又特许省亲。

我坐在轿子里,看到园内园外俱如此豪华,饶是见惯了皇家的阵仗,也不由得暗暗叹息。我贾家自荣宁二公因军功封爵以来,子孙们便忘记了当日的艰辛。如今国事维艰,北方战事频仍,皇上夙夜担忧。

原以为省亲会令我欢喜欲狂,谁料见这铺张的架式,又不由暗暗担忧家里的财政来。听闻上回母亲进宫闲话,如今府里是一日不如一日的了,除了老太太梯己还未曾动外,官中的银子竟是入不敷出。

想来也是,宁公的长孙贾珍袭了爵味,却一味的高乐不了。我虽久在深宫,然道听途说起来,似乎这位“将军”的风评并不怎么样。

忽地轿子停了,我扶了抱琴的手下了舆,游目远眺,只见清流一喧,势如游龙,两边石栏上,都是水晶玻璃各色的风灯,点得如银花雪浪一般,眩人眼目。柳树杏树早已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然而却用通草绸绫纸绢剪了做成叶子的形状,粗一看还以为又到了江南的春天。再看船上,也是系着精致的盆景灯,珠帘绣幙,桂楫兰桡,既有江南水乡的风致,却显得富丽堂皇,却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呢

我暗暗叹息一声:又何苦来哉?多花些心事在政事上,替子孙们搏个出身,岂不有意义得多?

至祖母正室,我方待拜下,却见祖母、母亲等俱一溜儿地跪在我的身前。一霎那间,我猛然醒起了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再是祖母的钟爱的外孙女,也不再是母亲器重的女儿了。如今,我是皇上的身边人,“国礼”大于“家礼”啊

一念至此,忍不住满眼垂泪,虽然极力忍住,终于还是落了下来。我趋步上前,一手扶起了祖母,一手扶起了母亲,心里有许多话,原是在宫里想了千万遍要说的,此时却是只翕动着嘴唇,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哽咽对泣。

透过泪眼,看到邢夫人、李纨、熙凤和自家的三姐妹俱在旁围绕,各各脸有戚色,才忍泪强笑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们儿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原是想安慰大家的,却想到今晚一别,又不知几时才得与家人相见,忍不住又悲从中来。

忽听人回道:“贾员外郎在外候旨。”

粗一听,觉得微怔,后才恍然,原来是说我父亲呢。连忙命人垂下帘来,见父亲隐隐绰绰在帘外对我行跪拜之礼,不觉又是一阵心酸。只得用手遮了袖子,道:“田舍之家,虽齑盐布帛,终能聚天伦之乐,今虽富贵已极,骨肉各方,然终于意趣”

父亲含泪回答:“臣,草莽寒门,鸠群鸦属之中,岂意得征凤鸾之瑞。今贵人上赐天恩,下昭祖德,此皆山川日月之精奇、祖宗之远德钟于一人,幸及政夫妇。且今上启天地之大德,垂古今未有之旷恩,虽肝脑涂地,臣子岂能报于万一唯朝乾夕阳,忠于厥职外,愿我君万寿千秋,乃天下苍生之同幸也。贵妃切勿以政夫妇残年为念,懑愤金怀,更祈自加珍爱。唯业业兢兢,勤慎恭肃以侍上,遮不负上体贴着爱如此之隆恩也。”

我听了微微的骇然,难道父女之间说话也要防着人么?还是父亲在借机劝我警醒,要我好好侍候皇上,自己的喜怒哀乐全不用管?原有一肚子话要对父亲说,此时却是半句也说不出口来,只得勉强道:“只以国事为重,暇时保养,切勿记念。”

迎面看见一块牌子,上书:“天仙宝境”,不由暗自皱眉,父亲难道不知这会犯了皇上的忌讳吗?自来皇宫大院才得比仙境,我一个贤德妃而已,省亲的别院也能称得上仙境么?若为有心人得知,却不知会有怎样的说头了。急忙命心腹大临去改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别致的名称,便直书“省亲别墅”罢了。

一路看去,父亲说这些题匾俱出自宝玉之手,不由大是欣慰。不想当年只知嘻闹的小弟,如今也大出息了。只是时常听母亲说不在文章上下功夫,只在诗词上雕琢,不由暗自惋惜。我这兄弟,原是有几分聪明的,只是祖母过于钟爱,母亲又因大哥去世,只得这一个儿子,自然也是视若掌珠,如何肯罚?我再四请她带出话来要严加管教,却总是收效甚微。

母亲曾进言让三妹妹进宫,姐妹相依,总比我独木难支。后宫里多是这样的例子,可是想到自己在宫里的处境,又深替她忧心。待得众姐妹拜见时,便细细打量了探春。难怪母亲颇具信心,原来她竟出落得这样好。五官精致倒在其次,唯那飞扬的神采,裙裾飘扬处竟仿佛落shen。

如果她愿意进宫,也许真能深得君宠,自己倒也能卸下一副心事。可是……她跳脱的眉眼,一看而知,根本不是几截宫墙能关得住的。我真要让她和我一样,关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么?

我有些犹豫,还是问了她自己的意思。她却眉眼微扬,毫无含糊地就拒绝了。我执着她的手强笑:“你既打定了主意,也罢,便随了你。母亲那里,我自去说。”

探春大喜拜谢,从我进园子,到现在,只有这一拜,是真心实意的。看来,她倒比我有主意。

分发了各式赏礼,看着众人谢恩,正待再说两句笑话儿,却见执事太监拿了拂尘上得殿来:“时已丑正三刻,请驾回銮。”

虽是早知有这一刻,然听得太监来催,仍是五内俱摧,不由得又滚下泪来。抱琴也在一旁拭泪,我才勉强堆起笑容,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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