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无名客横夺蛮抢软莲香
半梦半醒,喜惊错杂。身下的榻枕,可比自家的要舒服多了,可是宝莺睡得一点也不安生。
恍惚间,爹好像还没死,瞪着眼睛,凶狠地咒骂着她。说她是个没有孝道的贱货,自家唯一的男人都没来得及孝顺,就开始不要脸地去贴外家男人。
不······阿爹,我,我怕······他们都不怀好意······她无意识地喃语着,悠悠开始转醒。
天色早就沉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她想起身,可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
这时,屋子中的某个角落,响起低沉诡异的声音:
白费功夫。
宝莺像是掉入的冰窖之中,动弹不得。这个声音,不是伍韬的!亦不是衙门口那俩淫虫的!是个全然陌生的声音!
此处是哪儿?伍韬又在哪儿?
冷汗自背胛上滑落。她开始拼命挣扎着坐起身,可全是徒劳,又重重地摔回了榻上。
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她慌张地呼喊着,却再得不到任何回复了。不大不小的屋子里,回荡着她急促的啜泣,还有另一人发出的衣料娑磨,脱靴解裤的噪响。
不!不!这,这是违反律令的事!不可以这么做的!
听到她这垂死挣扎的威逼,男人竟然是轻笑出声,根本不放在心上,手上的动作丝毫未曾停下。没一会儿,这压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宝莺听到男人翻身上了榻。
啊啊啊!不!不!来人啊!救命······
宝莺全力呼喊着,用尽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她闻到的那股子阳麝味儿,是前所未有底浓郁,从来就不属于女子的浓郁。男人岔开腿,跪立在她的上方,像是欣赏着濒死边缘还要催死挣扎的雏鸡,诡异又平静。
她全身上下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心急地挣扎,下半身的裙乱糟糟地翻起来,让那白玉腿肉暴露得越多。男人喘息声音也越来越重,宽大的掌心落到了她的膝盖上。刚一触及,蛊惑的温度便让她颤抖。
可是要扮雏儿?
不······
男人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终于大概是耐心都耗尽,俯下身来,黏住了她的全部。手掌顺着腿肚子,一点点地爬过膝盖,抚过豆腐块儿似的腿内,最后抵达腰间裙带系扣处,扯开。
而这另一只手进攻了上面,探进衣领,翻过过内里的肚兜儿,勾到女子最美妙的浑圆。
啊啊啊啊!宝莺近乎嘶哀。
这男人真是老手。懂得享受,又给足了压迫。不管是哀求,还是挣扎,他都愈加兴奋,反而更加耐着性子折磨。
泪水早就满面,划到她唇间。苦得不能再苦了。
男人轻笑,朝着她耳间吹气儿,挑逗言语。虽然屋子里没点灯,但这一番玩赏,知道身下这娇媚应该是一等一的极品货。额外付出了那么多等待,或许,应该就是到全心享受的时候了。
三五下地取下她的裙,他忽然感觉到她腰间似还有什么东西,定神一模,是个小荷包。又仔细感受了下形状,男人开怀朗笑。
你可真是有意思。以往都是我出钱的呢。
说到这个荷包,宝莺猛地瞪大了眼睛:不!不能拿我的银子!
好好好,不拿便不拿。
银子不拿,那你的人,我可就收下了。男人心道,唰啦一下,解开了宝莺的肚兜。
男人底下头,吐出信子般的小舌,熟稔地圈过她胸前的红丁,再一吮,做弄出夸张的啧响声。
果真极品!他心中叹慰。
那混着淡淡米面香的娇乳,就跟刚发好的馒头似的,让人着魔,挤挤抓抓,软得不行。他渐渐入了魂,又亲又舔,最后还用齿轻啃了一番。
宝莺哪被这般对待过?此刻半是崩溃,半是绝望,又不知所措,更要命的,她觉得自己两腿中间湿乎乎的,全然陌生的体验。肚子里的热汤拼命往下蹿,逃了出去,接触到空气就变得很凉。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宝莺的本能情动,恋恋不舍地松开那双嫩奶,手往她身下一摸,痴痴发笑:
啧啧。真要装雏儿,那你还差点火候。掌心湿漉漉,黑暗中,那灵性的阴嘴儿与她的主人可不一样,轻轻一碰,便是勾了人的抖颤,不用多看,就知道是有多馋人。
他喜出望外,这才是有几分急躁的样子。摸了她淫水的手掌抚上自己的阳器,上下套弄着。随后把自己的筋头对准糊濡之口,前前后后紧紧地贴磨,带出更多阴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