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极为熟悉,而此刻又如此陌生的美丽胴体,唐宁觉得股热血直冲上脑袋,僵硬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潮热起来,屋内的气氛立刻变得燥热起来,散发出阵阵暧昧之情……
绢巾又缓缓地滑向平坦的小腹,接着继续往下——高大的水桶遮住的幽谷,忽然阴若花似无力手滑般,将绢巾甩,掉落到木桶旁,放置沐浴用品的木椅上,气恼得哼唧声,而后弯腰去捡起,美丽的胸脯微微晃动着,就象两只受惊的小玉兔,颤颤发抖着……
玩心顿起,随手将绢巾向上抛,半张着杏眸抬头看,和对面木雕般的唐宁,正正打个照脸。
唐宁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感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明显到已经快要不能遮掩住。他不停地警告着自己,不能在房里呆下去,若是再待下去,只要再看眼,他就要对小姐做出些羞惭失控的事,赶紧离开,只有样才能尽快让生理上的反应平静下来。想到里,唐宁立即转身准备离开。
“嗯?哎——宁哥哥~~去哪?”阴若花抬头看见唐宁,正用种异常灼热的眼光盯着看着,觉得很奇怪,莫名的头雾水,忽然又看见他扭脸转身准备出房门。
阴若花心中急,心道:哎,又准备去哪儿?先把手里的醒酒汤给啊,本来今就喝多,再被热水泡,头好晕啊!想到里,将手中的绢巾随手扔,抬脚就向着唐宁走去……
“啊?——哎唷~~”
“咕咚——哗~~啪!~”
阴若花脑子晕糊糊地,门心思地光想着醒酒汤,哪里还会记得,此刻正全身赤裸着正站在大木桶里呢,所以朝着唐宁迈步,那个大木桶,就开始向边倾倒,等到反应过来大叫时,已经太迟,只好闭上眼睛,双手捂脸正面朝下跌去……
“哎唷!好疼啊——下完蛋,要变成——太平公主……”阴若花单手捂胸,半趴着大声呜咽哼唧着。
忽然声闷哼,打断,嗯?时才发现自己身下软软的,除胸部以外,好象没有哪里疼啊?想到里,才迷茫的半挑开眼睛,往身下看去。
“啊?宁哥哥,怎么会躺在的下面?”阴若花瞬间忘疼痛,睁大双眸,指着此刻正和脸对脸的唐宁问道。
“唐公子~~唐哥哥~~出什么事?小姐怎么?要不要们进去伺候?”房外响起小侍急促的询问声。
“~~没事的,嗯——不小心,把木桶给撞翻,小姐没什么事的,们不用管,会儿自己会收拾的……”唐宁满脸通红,急声答道,然后又迅速抱着阴若花起身。
阴若花的醉意,经过么闹腾,片刻间也清醒不少。房中是片狼藉,洗漱用品撒地,装参汤的碗也摔醉。
看看自己和唐宁全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便紧搂着唐宁的脖子,使起性子:“宁哥哥,怎么?怎么不把醒酒的参汤端给啊?又要去哪儿呀?哎唷~~压得里好痛啊!……”
唐宁听,吓得慌忙伸手抚在的胸上,来回试探性地轻按着,急声问道:“小姐,轻轻按,要是觉得哪里最痛,赶紧的告诉,别伤身子。”
“没有什么哪里最痛,哼!全部都痛,两个乳房全部都痛,唷~~知道人家正在发育的么,也不注意保护着的宝贝儿,不管,不管,快给洁身,拿花蜜露给好好的揉揉,唷~~好疼啊!”唐宁急忙将放到床上,从椅上拿起花蜜露,半跪在床上,准备开始给按摩。
“啊?好凉——怎么还穿着湿衣服,快脱掉啦。哎唷~~快快啦……好痛啊——”唐宁着急,连衣襟的扣子,都来不及解开,直接就把衣服给撕开脱下,跳上床,先是着急地给阴若花好好的检查下胸部,然后又不放心,全身上下的检查遍,直到阴若花躺在那里,实在忍不住嘻嘻的笑起来,他才反映过来,是阴若花在撒娇使性子呢。
“小姐——,——唉,真拿没办法!今定要好好的罚罚。”
“嘿嘿~~嗯?——呃!!!”阴若花仰面躺在那里,正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开心得意着呢,忽然发现唐宁光着身子,正对着,两眼灼热的俯视着。“嗯~~宁哥哥——怎么不穿衣服啊?嗯——————不是——唔唔……”
在还没来得及意会、反映过来时,唐宁伸手用力揽,将整个人拉入他的怀中,毫无预警地低下头深深地吻住……
足足有刻钟之久,阴若花没有任何动作,杏眼圆睁动不动的看着唐宁,因为脑中已是片空白,完全彻底晕菜啦。只能像只呆傻的小兔儿,任由他的唇轻柔地吻着,带着种轻缓又缠绵的温柔,几乎令忘怎么呼吸……
望着醉嫣的面容,他精亮的眼眸迅速燃起抹灼热的火焰,伸手轻柔的揉搓着的胸部,然后又在嫩滑的身子上寸寸的爱抚着,不愿放过每寸迷人的肌肤……
直到唐宁抵在的大腿上,那个东东,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才猛然的回过神来:偶的——妈妈呀!个呆子,要么不发情,发起情来,可真是——哇~下可玩过火啦——快救火啊——不然十有八九要被吃掉啦——人家只是早熟,并不是真正的成熟啦,救火啊!——,不管啦……随怎么样吧……装睡着还不行吗?
唐宁感觉怀中的阴若花的身体,越来越软,喷在脸上的气息,也越来越平缓,侧身看,居然已经借着酒意睡着。他不由得哭笑不得,无奈的叹息声,心道:幸亏小姐睡着,不然自己怕是要闯祸,若是伤的身子,自己可真是万死也难谢罪……
唐宁再次俯下身子,伸出舌尖轻滑下的唇沿,哑然道:“小姐,以后可不能再喝醉酒,如果喝醉,可千万定不要沐浴啊,否则——怕是任何人见,那般的模样都会——唉!”他重重的叹口气,跃起身,端坐在床上开始,默运内功、闭上双目、打起坐来……
此时正在专心打坐的唐宁,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和看到,他身后躺着的那个,负责火而又灭火的小人儿,正微抿着菱嘴无声的笑着,紧闭的杏眸上,弯弯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
太阳当空照——窗外小鸟唱——床上小人精——忙着细思忖;唐宁早已将房中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其实他早已知晓阴若花已经醒,只所以装睡不愿意醒来,十有十成,是因为昨晚儿的事情,心中暗笑自己的妻主,虽聪慧睿智,可是面皮却薄的很,还是年岁太小啊!
他走到床前,俯下身子,在耳边轻声道:“小姐,刚才收到飞鸽传书,师傅和红蕖十前就已经从南州动身,日夜兼程的赶回府来,嗯~~算算日子,应该也就在两日到……”
“啊?真的吗?哈哈,真是太好!呃——嘿嘿,宁哥哥——嗯~”阴若花紧抓着唐宁的衣襟,面对着唐宁戏谑的眼神,时尴尬的不知如何应付才好。唐宁轻刮下的鼻尖,笑道:“快起吧,赶紧用完早膳,爹爹还等着和他起,到各个院里谢礼去呢!”
王府西院正厅:
阴若花手里紧紧的攥着,最喜欢的云丝披风,欲哭无泪得扶着趴在身上,不停哭泣地阮氏。看看唐宁,示意他赶紧将阮氏拉开,可是唐宁却站在那里没动,反而冲着不停的打着眼色,让看身后。
疑惑着扭头看,阴文墨正满脸心疼的看着阮氏扎满针眼的手,而后又满脸不悦的瞪着。阴若花心下里是委屈万分:瞪着干嘛,才想哭呢,千两黄金都难买的云雀的绒毛,织成的云丝披风,居然被老公,给缝两个麻袋上去,可是小王君秦映笪遣人专程送来的贺礼啊,本想着明日出府时披上它,在众人的面前显摆显摆,现在被弄成种可怕的样子,————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看看,怎么着着,好好的就哭起来,虽今儿是家宴,都算是家子人,可是箴儿,嗯——若花的师傅和师叔都在座呢!”阴文墨上前扶起阮氏回上座,旁的郭氏和李氏也连忙起身相劝……
“——哈哈哈~~没关系的,们都不是外人,儿明日,就要离府去远方求学,做父亲的不放心,心中惦念,也是人之常情啊……”牛东山坐在旁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