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说起来,他慢慢的勾起嘴角,主人,我的主人,只是我一个人的主人。
光柱缓缓的落下,弗烈德眼底才慢慢的凝聚着淡淡的笑意,然后静静的凝视着那个复杂而坚持的主人,慢慢的露出了温柔到极致的笑容,慢慢地凝结成了一种近乎于残忍的温柔。
Ⅵ…Ⅰ
杂兵科林斯看着空无一人的教皇殿踌躇了一下,因为打赌输了的缘故,落得来打扫教皇厅的下场,教皇对于胆敢打扰自己的人从来都没有手下留情过,杂病抬起出去的尸体能摞成山基本上已经是圣域不宣的秘密了。
手里拿着扫把颤抖着走进阴森高耸的教皇殿内,科斯林蓝色的眼眸眨了眨,本来就偏向于娃娃脸带了一个巨大的可笑的头盔,从外面看起来科林斯简直看不到他的脸,除了金色的头发和湛蓝的眼眸,这个偏向于娃娃脸的杂兵少年,其本质是属于路人甲的级别的生物。
慢慢的磨蹭进了教皇厅,雕刻着精美的浮雕的圆柱上秉持了希腊人一贯对美的追求,采用对模仿人体完美比例的结构设计,宽顶的设计显得教皇厅内格外的空旷,就像是闹鬼一样,呸,什么破比喻,科林斯心底小小的纠结了一下下,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光洁的地面,慢慢的走了进去,内殿比起外殿更为阴森,一般都是不允许进入的甚至连黄金圣斗士没有传唤也是不允许入内的,不过为了整洁,似乎还是偶尔允许杂兵进去整理东西和打扫卫生的。
厚重而沉郁的深红色的帘布遮挡住了室内大部分的空间,只余下一个镶金的高脚长椅伫立在空荡的内殿里,一阵阵的冷风吹拂而过,惊得科林斯寒毛倒竖,微微浮动的鲜红的帘布,猛然间倒退了几步的科林斯堪堪按在了一个把手上,然后一瞬间天昏地选之间,等在揉着脑袋再睁开眼的时候。
却看到了一个娇俏清秀的金发蓝眸的少女猛然间顿住,秀气的小手正捏着一个饼干,饼干的碎末沾满在唇边,做松鼠咀嚼状的少女看了科林斯一眼,继续咔嚓咔嚓的啃下去。
……
不,教皇厅里出现个小姑娘不是什么诡异的事情。问题是,问题是为什么她是坐在棺材里的呀呀呀!
透明的棺材旁边丢满了空的零食的袋子,隐约可以看到残留下来的碎渣子,面孔微圆的金发蓝眸的少女清澈的眼眸微闪,才继续低下脑袋,作松树啃食状,透明的棺材里清秀可人的少女一面小口的啃着饼干一面抬起头来,瞅了他一眼,等木然许久的科林斯回过神来,才发现小女孩一身白色的长裙,头戴花环正俏立在自己眼前上下打量着,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眸微闪。
“你叫做科林斯对吗?”少女忽然不怀好意的勾起嘴角,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亮光,然后一瞬间科林斯仿佛感到头脑一沉,少女娇俏的笑容仿佛是诱人深入的妖蝶,在迷醉的深处的森林魅惑着众生,然后,最后送上最血腥的晚宴。
我轻巧的抱着这个杂兵,隐秘于黑暗处的弗烈德弯下身子,我把眼前的人交给他,“是死是活你随意,但是不要让他回到圣域,也绝对不能让他见到其他的圣斗士。”说完后,我红姬出鞘一瞬间削下自己的长发,从水晶棺材里一跃而下,脚尖轻点,在地上站稳之后,才扯了扯自己这身白色的长裙,抽着嘴角,你说哈迪斯这品味还真是够……强悍的。
希腊式的长衣袒露出大面积的后背以及两个带子拉紧了长服,白色的长裙衬得身材修长身段妩媚,实际上我的身材前后一马平川基本上可以当做儿童装穿,儿童装,我暗地里囧了一把。
哈迪斯难为你被当成恋童癖了。
等头发都被削好后,水镜幻化而出,弗烈德在我的身后为我梳理着被自己弄的有些层次混乱的头发,金色的发丝柔顺的贴在脸上,凌乱的衬着一双湛蓝的眼眸更是熠熠发光,像电灯泡,我抽着嘴角无良的想到,清秀的脸上因为偏向于男性的打扮反而显出了几分的俊秀来,把白色的长袍脱下来之后换上了一身新的杂兵的衣服,带好了头盔,发现有些大了挡住了眼睛,往上抬了抬,果然遮挡了大半部分的脸。
弗烈德手里拿着束胸带,忽然瞅了瞅我,天青色的眼底划过一丝浅浅的笑意,然后才施施然的收起来,我在镜子里看到后猛抽嘴角,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歧视我搓衣板对不对。
等待好了头盔,我才看了看,发现的确很囧,什么都看不到,撑死了就能看到张下巴,说起来刚才那个科林斯似乎在我眼前也是这样,到时候只要催眠一下熟悉他的人,就可以在圣域待下来了,这一次看起来还没开始黄金十二宫的战斗,这么说起来,我倒反而觉得带着这里很不错,为了最后的圣战,冥王和雅典娜的战斗,那些小强还不能死。
我眼眸微转,嘴角扯出一个阴险的笑容,忽然看到镜子里的小正太也露出这样的笑容,才堪堪的收起来笑容,保持形象保持形象,有雅典娜的苦头吃,当年那个黄金杖插的我那个销魂,我会好好的还给你的,雅典娜。
等我走出去的时候,右手拿着比我还高的扫把,一身有些微大的衣服,耷拉的十分的可笑,头顶着巨大的头盔,基本上看不清楚路。
虽然精神力很强大可以感测到周围的事物,但是还是不及眼睛用起来舒服,抬起头盔,才从缝隙里看了眼教皇的内殿,说起来史昂在这里有两百多年了吧,当年那个温和优雅时不时还会脸红的男子,这么多年应该有变化吧,虽然,他已经死了,我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当年那一拳还真令我印象深刻,早晚有一天海扁之。
忽然间,浑身一僵,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猛然间转过身来,手里握着扫把,这才站好之后,仰起头,看到了一张反着幽光的面具,冰冷的面具下面似乎有视线在审视着我一样,我撑着头盔瞅了两眼,忽然想起这样不太礼貌,才放下头盔,结果一瞬间黑屏,什么都看不到了,过大的头盔在头上晃荡了两下,站好之后,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抱歉,大人,我只是来整理教皇殿的。”
似乎注视了我良久,教皇才悠悠的说道,“行了,你可以下去了。”
顿了顿,才恭敬的点头,看着一身华贵藏蓝色长袍的男子,视线慢慢的移动到他的脖颈处,顿在了那个海蓝色的贝壳上,海蓝色的贝壳静静的贴在对方的脖颈上,因为是希腊的设计并不是很严谨,大部分是V型的领子,反而可以看得清楚,顿时,我忽然升起了一股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刨个坑把我埋了算了。
唯唯诺诺的赶忙告退,我向门外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刚出去,就被一群看热闹的人围住了,抓着我的手。
“哟,科林斯。你运气不错居然没死。”对面的人吹了个口哨,才兴冲冲的说道,“哎,不对,你是谁?”他反射的想拉着我的手往前,结果却被我一下子反手按住手,对上一张张骤然变色的容貌,我懒懒的笑了笑,仰起头来,盔甲已经全然的往后掉落,只余下一双湛蓝的眼眸露在外面,我的声音轻柔而冰冷。
“我就是科林斯,不是吗?”
实际上,当我晚上躺在硬硬的石床上,我诅咒了雅典娜不下一万次,tnnd这个咯人,近距离观看圣战到底对不对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晚饭那堆青菜萝卜我也没下口,雅典娜,你不能这样,每年那些人都给你上多少的税呀,你给我吃这些东西,T T 。
腐败,□裸的腐败,我咬着牙,抱着兔子恶狠狠地想到,不过说起来,距离剧情似乎还有点时间,与其在这里抽风,倒不如去思考一下炸掉圣域这个诱人的想法,圣域,打劫完了就一个核武器炸掉,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我瞥了眼窗外的月色,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英伦风格明显的小领口的西服,才轻巧的一跃而出,足尖轻点在窗户之上,一个瞬步闪现在圣域的上空。
头戴着白色的礼帽,双手插在袖口里,站在高高的希腊神殿的顶上淡淡的看着整个圣域,四处是倒塌的遗迹,比起我当年来的时候还要更为的破败,整个圣域都弥漫着强大的神力,我慢慢的顺着蜿蜒而上的的台阶往上看去,黄金十二宫,雅典娜最忠实最强大的战士呀,曾几何时,你们的身影就是代表了人类的意志,想要反抗神的人,那么,你们最需要的不是拜托你们的信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