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是为什么不能把矛盾撕开的更大呢?
我微微的转眸,却猛然间被人一把拽住手腕,黄金圣斗士的握力绝对惊人,甚至连我都有些迟疼的皱眉,该死的,居然敢掐我,我嘴角荡起温和的笑容,对上那双充满肃杀的爱琴海般迷人的双眸,撒加俊美成熟的脸上是全然的冰冷,“如果你想动他们,我会亲手杀了你。”
我微微的敛眸,从他的手上传来的是浓郁的黑暗的气息,我皱起眉,有些难受的捂着嘴,当年哈迪斯的冥界都有些让我难受,现在兑换到这个高的血统本身就对黑暗更加敏感,他还抓着我的手。
忽然之间,仰起头的海蓝色长发的俊美男子忽然松开了手,轻皱起眉头,语气里似乎透着一丝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似乎连自己都不太理解的关切,我看着他忽然皱起眉头,这么说转生下来的记忆难道可以保存吗?不,应该不会,那么说只能是模模糊糊的还有个影子而已,目光扫到他脖颈边上的贝壳项链,我再次的抽搐,当年真不该抽风送给他呀,亏了亏大发了。
说起来,如果想要他们的裂痕更大,我侧过头来,高高的白色的宽顶帽也滑落到了一侧,手腕上是一点点的淤青,居然能把天使血统的我掐到这个地步,黄金圣斗士的确不能小瞧,要么一瞬间砍死,绝对不能留着他们翻盘,偷袭的话也许可以,谁会白痴的跳出去对半天话,等对方摆好造型再进攻呀,那是战斗吗?抽回被撒加攥着的手,才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却挂着最温和的笑容,“不碍事的,我可以自己来。”说完,瞬步闪人。“有机会再见吧,我的主人会很高兴您改变主意的。”说完,我右手搭在帽檐上,轻轻的弯腰,
乘着月色,裂痕更大,谁对撒加的猜忌最深,与前任教皇最为亲密的人,对现任的教皇猜忌最深的,我眼眸微闪,舍那个人取谁?
第二天,我依旧早起,精神力强大就不会太过的疲劳,当年在尸魂界拼了睡觉的时间练习和加强精神力,没道理现在退步,我提着着水筒继续去擦地板。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象征性的坐在长长的木椅上,顶着巨大的头盔,小口的吃着东西,即使再不爱吃,我也不想去浪费这些东西,小口的咬着面包,这才听到对面的人小声的说道:“你不知道吗?”
顿了顿,放下面包,圣域的吃饭的地方除了低等的杂兵以及预备役的圣斗士,一般都会有自己住和自己吃东西的地方,但是作为下等的杂兵则不然,通常我们都是聚在一起吃一顿简便的饭就好了,我有些好奇的抬起头,“怎么了?”
“今天米罗大人被发现倒在十二宫的外面,看起来受伤不轻的样子呢。”
我又重新拿起面包开始咬着,点了点头,那是不轻,我敲了多少板砖下去再活蹦乱跳的,我就被主神丢去卖红薯。
咬着面包,顺便拿起旁边的杯子,浅浅的抿了一口,才哦了一下,“能打败黄金圣斗士的人一定很强大。这跟我们这些小人物也没太大的关系。”我耸了耸肩膀,才继续沙哑的说道,然后继续开始咀嚼我的午饭,现在这时候估计正是米罗向撒加汇报的时候,猜忌的种子刚刚好,比起原著要提前了许多,这么说起来,撒加恐怕也要苦恼好一阵子,这一顿时间还是先别去见他,估计可能会爆发,我继续喝了口水,浸湿自己的喉咙,才啃着干巴巴的面包继续咽下去。
的确,等我下去再去擦板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天蝎座的米罗冷着一张脸站在不远处,顿时转身就想撤,提着水桶沿着石阶就想往下跑,结果被人拽住衣领,回头才看到领班狞笑着对我说:“科林斯你想去哪里?”
“我身体不舒服。”他瞅了瞅我,我才磕磕巴巴的继续说道,病弱的咳嗽了一下,才可怜巴巴的抬起头,在秋风中凌乱一下,顿时眼前的领班皱着眉看着我,“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去给其他的圣斗士打打下手?他们正好要出去,缺个人帮助他们打点。”
下手!?做饭烧菜,圣斗士,我顿了顿,奇怪,不应该呀,圣斗士没有教皇和女神的允许是不能够出去的,那么就是私自,也不可能私自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更何况虽然青铜圣斗士待遇不差,出去也不可能带着我们这些杂兵的,除非,去的人不少,而且绝对不近。
“那个,可以请问下他们去哪里吗?”
“哦,听说是帕米尔。”对面的人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挺好的撒加,你敢涮我,这么说起来,名正言顺了,本来还想催眠几个人一起去呢。没想到,我顿了顿,才继续笑了笑,“当然没问题,一切都是为了教皇和雅典娜。”
结果等着我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在帕米尔高原的地下等着那些傲气的青铜圣斗士爬山的时候,才轻松的放下,拿出当年偷窥亚伦的望远镜,兴奋地往远处看去,说起来穆的确是挑拨这些人关系最好的武器,只要让他的怀疑再深一点点,那么,黄金圣斗士之间的反目就尽在眼前了,如果能在十二宫之前多削死几个黄金圣斗士自然是最好,若是弄不死,也要给个残疾证明。
感觉到其余那些圣斗士精神力的渐渐消失,我把东西都丢给了旅店的老板,才换上自己的白色的小西服戴上白色的高脚的帽子,戴上白色的手套,把银色的十字架挂在胸口,抽出圣典,望着镜子里俊俏的金发蓝眸的少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里面的正太湛蓝的眼眸恰似天空一般澄澈,金色的零散的头发贴着白嫩的脸颊,若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是最为出彩的地方,看起来极为病弱的少年露出温和的笑容,更是有一种春风化雨一般的温柔。
穆温和的笑了笑,紫色的长发丝丝垂下,温柔而秀气的男子难得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着倒地不起的青铜圣斗士,俊美温和的脸上闪现一丝沉思,刚想叫贵鬼,却忽然间转过身来,“什么人?”穆的声音很柔和,就像是山间的小溪划过一般,极为的动听。
周围是陡峭的悬崖,高耸的塌静静地伫立在不远处,贵鬼荡着双脚好奇的往下张望,穆温和的继续问道:“阁下不需要藏头露尾的,出来吧。”
帕米尔的风极为的寒冷,像原著里一样只穿着单衣去都是找冻得,我搓了搓手,早知道就不要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了,轻巧的一跃而出,站在了地面上,才抬起头,笑的阳光灿烂的说道。
手里拿着粉色的南瓜伞,我微微的弯下腰,露出大大的笑容,“叔叔,你好。”
……
“穆先生。”贵鬼猛然间仿佛被人掐住脖子,坐在塔上怪叫起来,然后才看了看我,火红的短发嘹亮的嗓音里透着孩童的朝气,“先生,他也是圣斗士?”
穆紫色的眼眸微闪,才细细的看了眼眼前病弱但是却带着温和笑容的少年,“你是什么人?”
彼时不过是少年的穆也算是体会到了被称为叔叔的感觉,温和若竹一般的典雅的男子静静的立在那里,微风扬起了浅紫色的长发,更显得男子的动人,一双浅紫色的眼眸,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却再下一刻收了起来。
“大叔,其实,我是教皇派来的特使。”眼眸微转的俊俏少年扬起天真的笑容继续说道。
“他让你来做什么?”敛去了温和,冰冷的看向眼前稚嫩的少年,穆冷淡的问道。
少年露出亲切的笑容,天使一般的小脸上仿佛弥散着神爱世人的信息,“大叔,其实教皇让你我跟你,当年你的离开是他心底永远的痛。”
……